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揽月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四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人生怕揽月会被人发现,又没有人敢开口话,于是犹豫了一下,一掌就把揽月拍晕了……
揽月醒来的时候。那四个长个奇形怪状的人正齐齐咧着嘴看向她,惊得揽月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臂。
姑娘,是……是我们!其中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人连忙开口道。
揽月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隐约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是哪里?
那四个人看见揽月没有怪罪他们,这才松了口气道,这里是皇宫外,我们刚才怕姑娘暴露,所以就把姑娘带了出来!
揽月揉了揉太阳穴,想着那位东夷太子平日里是如何和这四人相处的……
不知……姑娘接下来要去哪里?那四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人看见揽月的脸色不好。试探性的问道。
信送出去了吗?
送出去了,而且是八百里加急,想来明日天亮之前就能送到!
昨天晚上可有发生什么?
又有一个大臣被灭了门!
揽月蹙眉,突然想起什么道,你们东夷的国师呢?
她记的那人颇有些能耐,如今东夷危在旦夕。为何却没见他出现!
国师已经随着我们主子去了西召,只怕一时半会是不会出现了。
揽月没话,目光看向外面浓密的树叶,脑子里却是三那张绝美的面孔。
她上次虽然去信告诉了夜寒一三被关押的地方,只是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不知他还活着没有。
西召,三瞧着自己身上仿佛被人撕烂的衣服,气的眉毛都扬了起来。
是谁剥了老子的衣服?
他们要是喜欢男人,大可出去找个倌,为什么要剥他的衣服。
这西召虽然没有北燕开放,可一两个长得清秀的倌还是能找到的。
平安无语的瞧了他一眼,衣服是你自己撕的!
此人发作的时候不但撕自己的衣服。还撕旁人的衣服。
就连他的衣服,也被他撕成了一缕一缕的,可偏偏他还打不过他。
若不是此人每次发作之后,都会昏迷一段时间,只怕他连换身衣服的功夫都没有。
三挑眉,我自己撕的?
此人莫不是瞧上了他的绝世容颜,又不敢承认吧!
平安揉了揉鼻子,决定不再和他话。
倒是坐在一旁的夜寒一冷冷的看了三一眼,开口道,你可有什么线索?
他如今虽然侥幸留下了一条性命,可若是再没有解药,只怕华佗在世都救不了他了。
三犹豫了一下,最终冷着脸道,没有线索!
那些人给那个女人换了脸之后就把他打晕了,等他再次清醒的时候。人在一条胡同里,衣服和头发也又脏又乱的,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夜寒一皱了皱眉毛,突然,三想起什么道。不过我记得那个大夫长什么样子?
夜寒一眯起眼睛,可是给月儿换脸的那个大夫?
三点头,我可是过目不忘,那人虽然长得平庸,可老子……我还是记住了他的长相!
夜寒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人,拿墨纸砚来!
是!
片刻之后,一个长相平庸的男子就出现在了画纸上。
夜寒一拿起那张画纸递给平安,去把此人寻出来!
是!
平安走后。夜寒一身边的一个侍卫道,王爷,那……那三公子呢?
夜寒一睨了他一眼。继续绑起来!
喂喂,你……你这可是公报私仇!
他不就是带着那个女人去了辛镇吗?再了,他又不知道那些人是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