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强颜欢笑道:
“前辈慢走。”
上官老祖是想走,但听见左凌泉说话,心里又起了点波澜,她转眼望向左凌泉,眼神不悦:
“修行中人要克制欲念,平时也罢,现在身处是非之地,你还在这里寻欢作乐,如果突发异样,你准备光着去降妖?”
左凌泉摇头:“我没想寻欢作乐,不过刚才聊事情,聊着聊着,灵烨就说要收拾我,然后……”
咚——
“咳咳——”
上官灵烨眼神儿似是要吃人,一小拳拳锤在左凌泉胸口,差点把左凌泉锤吐血。
左凌泉连忙改口:“然后我就问为什么,灵烨说我不好好修炼,我就提议阴阳双修,灵烨死活不答应,但架不住我软硬兼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上官灵烨实在不敢坏了师尊心中‘乖乖女’的形象,接话道:
“是啊,我不进来,他……他非拖着我进来,说躺着聊天,聊没两句,就……就言而无信……”
上官老祖暗暗翻了个白眼,没心思听这些闺房之事的细节:
“好啦,夫妻之间,这种事没什么可避讳的,只要注意场合就好,为师先走了。”
说完之后,眼中金光浮现,表情也迅速恢复柔和。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上官灵烨却不敢大意,依旧绷着心弦,不敢动弹。
汤静煣拿回身体的控制权,本想碎碎念几句,但瞧见灵烨在,还是算了,只是轻声道:
“你师尊真是神出鬼没,说来就来了,嗯……现在已经走了,你们继续。”
上官灵烨都恨不得一头撞死,还怎么继续?缓了许久,才压下心底的各种情绪后,但又生出了狐疑。
“静煣,师尊以前也会在这时候过来?”
“老祖有事就过来,不会挑时候,别多想。”
“我没多想。但你要是和左凌泉……师尊过来,岂不是……”
“我和小左清清白白,还没那什么呢。”
“倒也是……但你们亲过呀!”
“灵烨,你说话,你师尊可能听的见。”
“!!”
……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燕家庄内的人手陆续出发,继续寻找起疯病的蛛丝马迹。
客院之中,已经和白雪融为一体的团子,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积雪,眼睛里带着几分生无可恋。
而抱着着团子的左凌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巡视,眼神也差不多。
昨晚上不知那辈子修来的服气,和上官师徒俩大被同眠了一次。
老祖一走,灵烨自然就不可能再继续了,把受到的惊吓全发泄在了男人身上,回画舫前差点把左凌泉挠死,看情况这辈子都不敢和静煣组队了。
左凌泉感觉把老祖惹毛了,也不敢在被窝里躺着,大半夜爬起来巡逻,到现在回想起昨天的场景,还感觉心惊肉跳。
眼见天亮了,左凌泉敲了敲窗户,叫静煣起床,然后来到对面的房间外,招呼谢秋桃准备出发。
谢秋桃昨晚之后就没休息,但猜到上官灵烨跑到左凌泉屋里做什么了,所以关着门装死,等到叫她了,才从屋里走出来。
因为梦境被上官灵烨发现,谢秋桃此时还有点不好意思,出门后连招呼都没打,只说了句:
“我在外面等你们。”
就接过团子,低头小跑了出去。
左凌泉自是不好提春梦的事儿,等静煣出来后,就一起走出了客院。
按照老祖的提示,左凌泉本意是去看望疯掉的燕家族人,想办法查验是否怀有血脉之力。
但血脉之力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家族遗传的天赋,天赋强的话很容易看出,就比如谢秋桃这种,家里人都皮实抗揍力气又大;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