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努力去争取可是他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感情本身就不应该让她滋生,他的痛苦是他应得的。”雨然恨恨的说。
“话虽这么说但感情的事儿谁都无法说的清楚,我到是很同情他。”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雨然关心的问。
“后来,他怀着那份伤感写了很多忧伤的歌被大家所传唱,成了著名的作词作曲家,也算是因祸得福。”
“后来他成家了吗?”雨然关心的问。
“没有,孤独终老,他用自己的一生爱着那个女人。”
“这一点还算有情有义,不过那个女人知道吗?”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知道,因为她一直过得很平静相夫教子尽守妇道,直到那个人死的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给上班的丈夫和孩子做好饭她就消失了,后来,他们在那个人的墓碑前找到了她,她食了大量安眠药早已没了呼吸。”
“真伤感,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雨然侧头望着阿峰。
“我当然会追求爱情,不同时代的人有不同时代的思想,如果他们出生在现在他们一定会走到一起。”
“即使闹婚外情也要在一起吗?”
“有何不可,现在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
“如果是别人还有情可原,他爱的毕竟是弟弟的妻子,在爱的同时也伤害了家人,这种爱代价太大了。”雨然皱紧眉头说。
“心灵的出轨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为什么不让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呢?”
“所以说她们根本不应该让爱滋生,在爱没有成型的时候就应该把她掐掉。”雨然狠狠的说。
阿峰笑望着她摇摇头说“如果感情能像你说的那样收放自如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恋情。”
两个人一路闲聊,很快就到了海边,雨然跳下车沿着海边的沙滩慢慢前行,想起一些不愿想起的人和事,心绪就如海上的浪无法平静,阿峰静静的跟在她身后没有打扰她,认识她这么多年了,她的喜怒哀乐全部都写在脸上,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她的世界里没有他,他知道,可他宁愿这样静静守望着她等待她为自己打开那扇门。
他陪她在海边呆到很晚才送她回到小区,本打算送她上楼雨然说什么不肯,向他道了谢叮嘱他回去开车要小心,阿峰也没在停留驱车离开。
雨然目送阿峰的车子消失才转身准备上楼,在楼梯的拐角处她发现有一点的火光在忽明忽暗,应该有人在那里吸烟,她停住脚步不敢在向前,这里是穷人区治安一向不是很好,她准备有人经过的时候搭伴上楼,那点火光忽然一灭,有人影向她走来,她紧张的躲到有灯光的地方,万一是坏人好求救。人影越来越近,她屏住呼吸准备求救,当人影走到灯光处的时候,她才看清是她想躲却总也躲不掉的男人,她立刻把紧张变成了愤怒“你干嘛躲到那里吓唬人!”她没好气的问。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近再走近,近的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烟味儿和酒味儿,雨然想迈动步子离男人远些,脚却像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动,她很懊恼自己的身体,只要是男人靠近就开始不受她大脑支配。
男人一直没有出声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的面颊慢慢俯下头,雨然慌乱的将头扭到一边。
“别动,小心我在这里要了你。”男人一张嘴满嘴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他很少喝酒的,今天却好像喝了很多。
雨然没敢在动他知道他说到做到何况喝了那么多酒。
他扶正她的头吻上她的唇轻轻的一点一点的,雨然屏住呼吸紧闭双唇,男人也不着急只是用唇瓣一次次的轻啄,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雨然全身最终坚持不住像个泄气的皮球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