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撩开帘子,看着林欣雅,就是这个女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欺凌她的璇儿?
皇兄薄唇微微勾起,目光如一把寒剑,看得令人生畏!
“贵妃娘娘!”
“太子,都说血浓于水,你和璇儿怎么说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何须如此大费周章,供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儿?”赵贵妃不满地冷哼一声!
“贵妃娘娘说的是,血浓于水,所以,至亲之人,必须由本宫来守护!”他面无表情。
赵贵妃一听,红唇微微一抽,捏紧拳头,却笑着说“太子重情重义,实乃皇朝之幸。”
太子嘴角微微一扯“不知贵妃娘娘来谢府是为何?”
“太子来是为何?本宫的目的也是一样!”
“哦?那贵妃娘娘还是打道回府,为了皇家的荣誉,贵妃娘娘还是切勿得罪父皇才是!”
赵贵妃深吸一口恶气,她当然知道,知道她的璇儿闹出这么多丑事,她根本回不了宫!
“既然如此,那本宫便请凌月和四公子进宫!”
林欣雅微微蹙眉,却很快掩饰得干干净净,倒是太子,面色温和,从容不迫,只是笑了笑说“若本宫没有记错,赵贵妃只有一子一女,凌月是本宫的义妹,她所拜的,也该是母后!”
“本宫乃一宫之主,凌月也算是我皇朝的公主,回门里应回宫!”
太子轻笑一声,面色依旧温和“一宫之主?贵妃娘娘是不是忘了,暂代皇后之职,本宫还得谢贵妃娘娘这些年为母后操劳。至于回宫,那也是明日由本宫安排!”
“放肆!”赵贵妃怒了,微微磨牙。
太子依旧面色和润,没有一丝情绪,带着林欣雅上了车!
“月儿今夜需要好好静一静,明日,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等着我们!”
“知道,皇兄,我知道她们打的是什么阴谋,这个身份,迟早会被揭穿,我已经做好了回击的准备!”她闭上眼,寻求片刻的宁静!
“你也在怀疑谢武?”太子突然问起她这件事情!
“是的,他手背上的伤和另一个人太相似!”
太子微微蹙眉“他的手是我试探他所致!若你说,之前他就有这个伤,那么,能准确算准我的行为,并毫无差池在同一个地方落下伤痕,那么,这个人绝不容小觑!”
“也就是说,你之前并没有注意他的手是否有伤?”
“但是我能确定,我的确伤了他的手!”
“也许是我多想了。”她撩开车帘,看了一眼身后那辆马车!
小石头看着前面林欣雅的马车,转身回来,含着笑说“公子,你为什么非要在同一个地方让他们伤两次?若太子的手偏一点,那你手上就是两道伤!你直接涂上药,不就好了吗?”
“他是在提醒着你们家夫人,他就是他!夫人日后发现,也不会怨他故意欺骗,他没有易容,没有故意掩藏,是她自己眼拙!”车里不知何时,司徒敖已经坐在一旁,从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我若是那太子,直接把你手砍了,让你连他都一并算计!”
“司徒……”
司徒敖立马伸手示意他打住“以后叫我云先生!你家主子想要用这样的方式,不断地提醒着,他就是她的白冥,她的夜公子,她曾经的夫君,如今名正言顺的正派丈夫!
司徒敖憋得脸都红了,只好扭过头,和小石头两人交头接耳,正欲说些什么,司徒敖只觉得一股杀气射过来,他立马闪出车外,狼狈里站在大街上,指了指疾驰而去的马车“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云先生,这是怎么了?”谢府后面的马车立马停下来!
“没事,你家公子闹脾气了。”司徒敖随口找了个理由,立马上了后面拉着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