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无衣不悦了说:“好笑,你是官府的衙差吗?拦住我去路,为的是什么呀?莫不是见财起意,要向我这个小弟子打劫吗?” 杨书见四周下并无行人对自己关注,笑了笑对无衣说:“你怕官府衙差啊,你是药童呢?还是学徒啊?\" 无衣问:“药童和学徒,有什么不同的身份吗?” 杨书说:“药童不能出诊行医,学徒必须要有医者大夫带领,方能出诊。你的行医之术不合律法,有行骗之嫌。” 杨书严肃的神情看着无衣,会做出如何样的反应? 无衣俏目怒憎说:“你不是本地人,怪不得不知道,学徒要听师父之言。我师父命我来给病人治病祛病,哪有什么不合律法,行骗之嫌的呢?分明是你看中了我身上的银钱,想着诈唬我。亏你长得一张只能诱骗女人的脸,想恐吓我!你去一边吧。来人呐,这个大个子抢我钱呐!” 无衣忽然大吼起来。杨书对无衣突来的吼叫,一时不知所措了,面对周围投来疑惑和讥笑神情的行人,杨书尴尬至极。杨书忽然发觉无衣不见了,很是惊讶又很惊喜,能从自己的眼前不见了身影,无衣是第一个。杨书又无奈何地笑了起来,自己竟然成了抢劫小孩子手中钱的歹人。 无衣挥泪送别了,师父离开了泾州,回来的路上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以往去做任何事,只要想着认真去做了,不论好与坏,还是对与错,都有师父在身旁帮衬着、保护着自己,混迹在泾州城里,那是无忧无虑的。可是从今日开始,自己没有可以依靠之人,只有自己独自地去闯荡,去打拼,去成长,自己突然地成了大人,不再是可以有向师父撒娇的小少年了。 小雅领着锦奴来逛泾州街,小雅腰间上的荷包引得无衣双目“闪烁”,来了精神。 无衣心中盘算着:“这钱袋的绣工好别致呀,之前,从没见过,真好看的。看钱袋的形状,里面银子不多的,拿了!” 小雅正欣赏着琳琅满目的饰品时,无衣一个转身而过,从小雅身旁过去了,小雅的腰间荷包已到了无衣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