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逸微微抬眸看向皇上,“回皇上,这次我们一行人无一人受伤。”
“嗯,楚寒的大使都和朕说了,说这次全靠你们拼命保护他们,才让他们没受任何伤。”皇上声音温和,落寒一早就进宫找过他,把事情经过都同他说了。
陆清逸和常懿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似乎是都没有想到落寒居然会这样做。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们两个还需要事事注意才对,后天他们就离开楚国了,到那个时候还需要你们两个人送他们到城外。”皇上说着就又将他叫他们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陆清逸和常懿心下又一沉,生怕会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但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谁能够做得来,毕竟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们两个在照顾亦庄他们的。
沉思了一会儿他们便也就应了下来。
出了御书房没多久,就碰上了常汶,他们三个人互相对视着,眼里锋芒逼人。
“二皇子!”最后还是陆清逸假装不知道在城郊发生的事情,和常汶打了招呼。
常汶也微微点了点头,他们三个人,面上无常,可心里都各怀心思。
皇上叫常汶去,只是叫他明日在皇宫里安排一下,他明天要宴请亦庄他们吃饭,常汶应了下来。
“你前两日说身体不舒服,都没上早朝,现在身体可好了些?”皇上突然看着常汶,温声问道。
常汶心下起疑,却面不改色道:“回禀父皇,儿臣身体已经无碍!”
“没事就好,明日的事情出不得任何差错。”皇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常汶离去后,他便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脑袋里面回响着落寒和他说的话。
他身居高位,不得不妨身边的任何人。
况且常汶的心思他不是不懂,只是他没有想到,常汶居然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可纵然如此,常汶还不能轻易动。
这也是他身为帝王的无奈。
陆清逸回到陆府,就直接去找了落寒,问他为什么会去找皇上说城郊的事情,相对于陆清逸的急切,落寒却显得要悠然自得许多,他微微抬眸,“怎么,皇上骂你了?”
陆清逸摇头,“没有!”
“那你跑来质问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害你们。”落寒倒是有些许好笑地看着陆清逸。
“可你去和皇上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反倒叫他觉得我们和你关系不寻常。”陆清逸实在是想不通,落寒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
“你我关系本就不一般,你当真以为皇上看不出来?他又不是傻子。”落寒说起话来,当真是不怕得罪任何人。
“我不过就是进宫去和皇上下了脸盘棋,刚好和他提到这件事情罢了,你在这里自作多情做什么?”落寒神色又是忽然一变,嘴角忽然往上扬,“况且我可没打算就这样回去楚寒。”
落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常汶三翻五次的来和他作对,他可不想等自己回到楚寒之后才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好好整治他一翻,这也算是替沈兮出一口恶气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清逸微微皱起了眉头。宝来
“明日你就知道了。”落寒说着就将那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直接用手将茶杯给捏碎了。
“还有,我也要和你说一句,永远都不要做待宰的羔羊。”落寒说罢就起身开门,请陆清逸离开。
陆清逸心知落寒向来是个古怪的人,所以对于他的所做所为他也并不生气。
只是他一直在思考落寒的那句话。
从城郊回来后,沈兮就要开始忙活她的新书了,她也会时不时的想起城郊发生的事情,这对于很多人而言,都是一场噩梦般的存在。
沈兮本以为回了京城后,她就可以好好的写自己的新书了,那曾想,她刚坐下不就,就又接到了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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