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明一听陆清逸那话,就吓得脸色惨白,他低垂着头,“陆公子,我怎么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你怠慢我就等同于怠慢皇上,我还没到淮阳的时候就叫人通知于你,据我所知,你从知府到这客栈最多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可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不到晚上太阳落山之后才来?”陆清逸面目沉冷的盯着林方明。
林方明吓得赶紧跪下,只见他大汗淋漓,两眼怯生生的看着陆清逸,“陆公子,是属下的错,是属下没有尽好自己的本分,还请陆公子不要告诉皇上才好。”
“告不告诉皇上,取决于你怎么配合我。”陆清逸微微瞥了林方明一眼,他身为淮阳知府,自然是会结识那些经商人家的。
“属下必定会配合陆公子完成该在淮阳所完成的一切。”林方明声音放低许多,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官职,可谓是低到了尘埃里,想他到底都是一方知府,却万没想到居然会沦落到给陆清逸一个经商人家磕头的地步。
想到这里,林方明是觉得很羞耻的。
陆清逸和沈兮在淮阳的时间都要住在林方明府上,林方明是一方知府,加上淮阳地方富庶,所以他这林府看上去差能够和陆清逸的陆府媲美了。
沈兮打量着府上一切,每一处都雕刻得很是精湛,那些玩意她虽然看不懂,不知道欣赏,但是她也知道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他区区一个知府而已,在府宅未免过于豪华了些。”沈兮观察了许久才轻声说道。
“他若是简单,这淮阳也未免会成为富庶之地。”陆清逸微微瞥着眼睛冲沈兮温暖一笑。若林方明要是个简单的人,也就不好玩了。
应陆清逸要求,沈兮的房间和他的房间只一墙之隔。
林方明把沈兮和陆清逸安顿好之后,就又赶紧去忙去了,他要宴请那些官员和一些商户,他就觉得自己是个陀螺一般,就没有停过。
纵然心有不满,也得忍着。
他想着忍过这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晚上时分,各方官员和一些商户都到了,商户人家自是听说过陆清逸的,还有一些小官员便不知道陆清逸到底是何人了,他们只知道陆清逸此次前来,是有意搜刮他们的钱财的,就光是这一点,就足已让那些官员门讨厌陆清逸了。
陆清逸先是微微打量了一翻今日前来的人,随即才和沈兮一同坐下,坐下后他就端起一杯酒,站起来声音清寒,“我今日前来,是奉皇上之命,替他来收一点税,之后可能会冒犯大家,陆某就先在这里致歉了。”
既然众人都已经知道他来淮阳是做什么,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和大家绕弯子,今日的宴会,本就是探底罢了。
众人听了陆清逸的话,稍有疑惑,只见其中一人站起来道,“我们这淮阳每年都上交了多少,怎么这都快到年关了,还要再收一次税?”
“陆公子,你既不是朝堂官员,说来替皇上收税,着怕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又有一人说道。
陆清逸脸色很黑,他随即将酒杯放下,从怀中取出了皇上随身携带的玉佩,放在大家面前,“这个东西足以证明了吗?”
都知道见皇上的随身物品就犹如皇上亲临,所以众人脸色瞬间惨白,赶紧下跪。
陆清逸却是扫视了一翻跪在地下的众人,神色微凉,“刚才异议的两人都站起来。”来看书吧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站起来。
陆清逸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见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又开口,“不站起来吗?”
他这笑容里有难得的温柔,可是沈兮知道,陆清逸这样笑的时候,便是灾难发生的前兆,她试图拉住陆清逸的,但是陆清逸示意她不要管。
“我再问你们一遍,刚才那话是谁说的?”陆清逸说着就将手中酒杯摔碎,他神色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