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状如同恶鬼一般恐怖,只感觉头皮发麻,心脏怦怦乱跳。
南宫治隆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萧蚩尊哭求道:“陛下,你一定要为臣做主啊,这贼蛮子杀害我儿,我定叫他不得好死。”恨切咬牙,势要将云振南碎尸万段不能解其恨。
南宫治隆望向云振南,示做询问。
振南道:“皇上,我是被冤枉的,这全是他自作自受。”
萧蚩尊怒道:“你这毒子,害死我儿还敢逞口舌之快,我要你偿命。”扑上来,又要扒拉云振南。
琼瑶公主将他奋力推开,愠道:“你急什么?干么不让振南把话说完。”拉了拉云振南的衣袖,努努嘴道:“你说呀。”
云振南道:“是他想要暗算我,反自己着了道,他是死在自己的毒针之下,不信可以扒开他衣服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大家一看便知。”
南宫治隆让南宫楚才去操作。
云振南提醒道:“小心点,那毒可是毒的狠,只怕见血封喉。”
南宫楚才看了他一眼,这“千人杀”的毒性何止是见血封喉,南宫楚才与萧寒,萧蚩尊等人同谋,他甚清楚,就是一头牦牛中了也熬不过一时三刻,何用云振南提醒他,他自然万分的小心翼翼。
他心知肚明,但父皇既然有命,他也只得做做样子,慢慢扒开萧克的衣服,只见萧克身上的皮肉也已完全变成乌紫之色,左肩头插着一根三寸余长的银针,深钻进皮肉。
萧蚩尊微微怔了怔,眼珠一转,说道:“这就是你杀害我儿的凶器,真是歹毒,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振南再压不住心底的情绪,勃然大怒:“你这老匹夫,净想着诬陷我,你是要证据么?好,我就拿给你看。”跨步走到萧克的尸体前,捋起萧克的衣袖,只看他手腕上套着一个皮革圆套。
云振南将那圆套取下,递到南宫治隆面前,里面还有四根未发射的银针,转向萧蚩尊道:“你还要狡辩吗?要不要将这四枚银针和你儿子所中的毒验一验?”
目光凛然的直勾勾盯着萧蚩尊,咄咄逼人的道:“这件事我不相信你不知情,看来你这龟儿子确实是该死,死的好,他要没想置我于死地,又怎会自食恶果?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他难道不该死吗?”
南宫治隆轻轻皱了皱眉,说道:“振南,注意言辞。”话点云振南,心里却对他的说辞和道理十分赞赏。
琼瑶公主补刀道:“振南又没说错,这萧克不但阴险,还卑鄙无耻,居然想要振南的命,我看他就是死的好。”说罢紧紧挽住云振南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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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治隆无奈的摇了摇头,向萧蚩尊道:“梁王,你怎么说?”
“臣……”
证据当前,萧蚩尊无从抵赖,只得叹道:“臣无话可说,只是克儿行此糊涂之事臣确实不知情,还望陛下明察。”
琼瑶公主道:“哼,自然是该好好查查。”
南宫治隆慨然叹道:“算了,此事就此作罢,萧克尽管是自作自受,但他暴毙身亡也是梁王的不幸,就这么着吧。”说着望向萧蚩尊,眼神汇道:“朕给你这个台阶也是照顾你的脸面,希望你懂得进退。”
“且慢”,萧寒忽道:“你说是我弟弟发射暗器害你,既然这暗器的毒性这样烈,那为何你却安然无恙?”
云振南从腰间解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绿玉佩,朗朗说道:“恶人自有天收,善人自有天佑,好巧不巧,那毒针正好射在了我的玉佩上,你说是不是我命不该绝?”洋洋得意的将玉佩递到萧寒面前。
萧寒看那玉佩上果然有一个未被扎穿的小孔,心想:“二弟的机括发射力道甚大,这小小的玉佩竟然能够挡下,该死的,这小子当真是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