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相识,蔡学义的话中之意,更加断定此人非常,便道:“敢问掌柜的究竟是什么人?蔡公子言说御史江少爷,莫非你是御史大夫江大人的儿子?”
事到如今江敬诚也无可隐瞒,轻叹了一声,理直气壮的道:“没错,江丹臣正是先父。”
尽管已在意料之中,那随从仍不禁有些惊讶,与其他五名随从面面相觑,说道:“原来如此,当真是孟浪了,小人虽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护卫,但对江大人那样的忠臣义士却是万分敬仰,只可惜……”说着低下了头。
稍一顿,又抬起头道:“对了,传言你们三杰投降了北狄,你却怎会在此?真是因为北狄被灭……”
“公道自在人心,我不想多说。”
不待他话说完,江敬诚打断他道:“蔡季军那等祸国殃民的奸佞小人,你们既为他做事,想必不用我多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言止于此吧。”
那随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在下明白了。”
聊这许久才反应过来蔡学义还在地上躺着,但看他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猜想是被砸晕了过去,那随从俯身摇了摇他身子,叫道:“公子,公子,醒醒啊。”蔡学义却如一条死狗一般,毫不动弹。
那随从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害怕,呼吸粗重,眼神惊恐的扫视了诸人一眼,颤抖着手去探蔡学义的鼻息,果然没了呼吸,猛然缩手一颤,心底凛寒交织,忙把蔡学义抱起放在椅子上。但见他瘫如软泥,后脑一片鲜红。张财主等人瞳孔紧缩,惊声大叫,霍然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
原来仇不隔夜,现世现报,十年未见,相遇即缘,报应来的当真极快,小梦昭那一酒坛不偏不倚,正砸在蔡学义后脑的死穴上,一家伙断送了他的富贵命。
烽火连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