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
其除了内政擅长之外,军略可谓一塌糊涂,和他对战大小战役不下百场,从未赢过。
看似奇谋百出。
实则纸上谈兵者,不值一提。
至于徐庶吐血,这个周瑜更能体会。因为他也吐啊。
这是气到极致的表现啊。
“陈诺啊,陈诺,吾终于明白你又一个缺点,除了好色,那就是太重感情,任人唯亲。”
周瑜明白,徐庶肯定是陈诺创业时最先一批元老,不得不说,他猜的很对,但……
终于,袁字大旗插在了城头。
“呵呵,小乔,等我!你只能是我的。”
周瑜眸光熠熠,狠狠握拳,一踢战马,策马入城。
他径直来到城楼之上。
雷薄迎上前,羞愧道:
“大帅,末将让徐庶又逃了,辜负了将军厚望,请将军责罚。”
“无妨,此地毕竟他之主场,逃走也属正常。”
周瑜轻轻摆手。
他看着雷薄,心想:若在他带领下主公一直获胜,此人也不一定会叛,倒时回去和主公禀报下,让主公堤防些就是。
有功当赏,有过该罚。
他点点头,继续道:
“此次将军大功,本将定向主公为将军请功。”
雷薄眼珠转了转,向袁术请功?那这恩情直接转给袁术了,这会不会是在试探他?
想着,他义正词严,一拱手:
“多谢将军重赏,以后末将定以将军马首是瞻,让往东,绝不往西。”
谁料,此言触及了周瑜逆鳞,他登时怒不可遏,猛然扭头,拔剑直指雷薄,愤而怒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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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以我马首是瞻?”
“记住,赏赐你的是主公,不是我!”
“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为人臣者,也应心怀感恩之心,秉持忠、贞二字,以报君恩!
念你初犯,此次便罢,若再听得你此言,我必……即刻斩你!!”
“是是是……”
雷薄忙不迭的赔罪,见周瑜将所有退路都说死了,也不敢再找不痛快,但是他看向周瑜的眼神也带着一丝由衷敬佩。他虽然坏,但也不妨碍他佩服忠义之人。
“滚!”
“这就滚、这就滚。”
“且慢!”
“大帅还有何事?”
“此战为突袭,为防陈诺反应过来派兵驰援,延误大事,让兄弟们都克服下,休息一个时辰后,便极速拔营,待取下盱眙,全占淮河一线后,本将准许诸位休息两日。”
“末将遵命!”
见雷薄重重抱拳离去,周瑜翻身下马,走到徐庶弹琴案台前。
听闻徐庶弹奏半天,有些技痒,也想抚琴一曲,他一甩袖袍坐下。
突然瞥见琴案上一本手札,其上还沾染着徐庶喷出的斑斓血迹。
显然是匆忙逃遁未来得及收走。
这年代书本可是珍贵之物,有书看便非常难得,乃幸运之事。
更何况此纸张用的还是陈诺纸。
就连近两千年后,孔乙己都曾言,读书人窃书不算偷。
更何况此乃缴获战利品呢?
周瑜拿起手札,封面上写着书名:《徐元直兵法摘录手册》。
周瑜来兴趣了,坐直身子,翻阅起来。
此手札纸张已被翻阅的微微发白,显然是徐庶爱不释手时常品读之物。
其上写的字工工整整,一丝不苟。
周瑜仿佛看到了徐庶挑起灯,仔细誊抄整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