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话音微扬地说:“明艳,你做林黛玉,做薛宝钗都可以,可就是不能做狗熊了。你看没看到卢晓钟,他那精神还不够鼓舞人心的么?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你最近没事了,还是坐那好好想想。唉,我这番混蛋话是从哪里想起来说的呢?抽空我们再通电话,不早了,宿管和班主任万一来突击检查,明天可又要遭殃了!”觉得话说得过长了,说完,就随手把电话挂断了。陈明艳答应着:“好啊!”再听,听到话机里传来一声轻响,通话也断线了。
陈明艳放下话筒,眼睛里的泪花花直转。她轻轻地鼻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擦了擦莫名流出的眼泪,转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彭静。陈明艳有些顾虑的寻思着:“我们刚才讲电话的声音不算大,可是病房里好安静,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了吧?”看到病房里其他人都在各忙各事,看起来,对外界的声音好像根本一点都不关心。她琢磨着:“估计不会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或许一定地环境,终究会造成一定地结果。这个病房里的病人都是进入手术室,再做过第二次生命修复的人。有这样命运的经历,他们也应当把心境沉沉,安然地度日了。或者别人惹不到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去招惹别人。如果恰恰相反,结果也许就会不同了呢?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还是有根有据的,人与人之间还是得保持适当地距离,和有必要地尊重的吧!”微笑着看了看陪护的家属,又走到了彭静的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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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天,和彭静同病房的病人杨林由于个人医护不当,引出了一段闹剧。杨林手术过后,处在恢复期,可是没在意,被吃饭溅起的汤浸入了术后的包扎带里。当时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也没及时地和医生说,可是到了下午,眼睛就引起了不适。后来,她实在忍耐不住明显地刺痛感了,才让家人去护士站,问了一下护士。护士听后,急忙地通知了医生,让医生到病房给他查看一下。
没过多久,医生就快步地走进了病房,并且拆开了杨林眼上缠的纱布,也作出了诊断,说:“你还是有点小感染,没多大问题。”考虑着采取的措施,从护士推的医疗车上拿起了镊子,从消毒药瓶里夹了一块浸透了碘伏的药棉。
杨林的女朋友严佳丽一直坐在她的病床边,自从看到医生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抬抬屁股。医生说完了诊断结果,正准备用碘伏给杨林擦拭一下出现刺痛的眼睑部位,她却开始放肆地吵嚷了起来,说着:“什么知名的医院,有名的医生啊!”整个病房里的人都知道她父亲的威名,也认为她是太劳累了,因此都没有去劝说她。她看到没人理她,顿时更没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反而说:“你们是怎么动手术的,要是医术高明,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清淡的汤还会被弄得感染了呢?”说得也好像合情合理的。
陈明艳在跟前看着平时把眼睛吊向天的严佳丽,突然替杨林觉得可悲。医生担心她再闹下去,会影响到其他的病人,只好沉声地说:“病人有病就看,没有病的不会跑来这里的。你还是安静点,顾及一下病人的心情,病人也不是听你的吵嚷,就能好起来的。你的心情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你也别那么心急,让别人看着也着急。”话说的沉稳,也不无说服力。严佳丽的气焰慢慢地降了下来,虽然脸色很不好看,由于说话大声闷了气,满脸被憋得紫里透着红,好像一块新鲜的猪肝的颜色。默不作声的杨林听了医生的话,也实在无法接受严佳丽说的话,居然呵斥着:“佳丽,你不用多说,医生知道怎么做。你还是正经八百的坐那,让大家都安静一会。”挪动了一下身体,也没再把想说的话继续说下去。医生很麻利地处理过了病患处的同时,严佳丽的无理取闹也因杨林的几句话,结束了。
医生把手上拿的镊子放回了医疗车上放医疗器械的盘子里,也叮嘱着杨林,说:“小杨,你在恢复期内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