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了一把眼泪,接着用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抬脚踩下了油门,把车开了停车位。他驾驶着车子穿过了城市的街道,觉得心里空空的却又一阵阵闷得伤心难过。他也不忍去看梁博清,也想不到任何可以去劝说梁博清的话语,在突然想到问问梁博清需不需要回住处走一趟的时候,车子已经风驰电掣地奔驰在了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上。
梁博清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过分激动的情绪,和无法控制的伤心,让他也完全忘了“一个失态的人是会把自己吓到的”这句话,也没了对处事态度保持的大方高雅地矜持尺度。他的心里闷得极不舒服,平日里像潺潺流水一样匆匆而过的时间,此刻也如同一个停滞不前,又波澜不惊的一汪死水。即便如此,他也有了过去没出现过的徒劳思索,可是却想不到现在的思索意义为什么那么特别,因为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激起一丝涟漪,更难以流淌出半点与创造幸福快乐相关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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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清焦急地盼望着时间能够快些过去,好让这段漫长地路途在转瞬即逝的时光流逝中迅速掠过。不过,梁家志亲切和蔼的音容笑貌,依然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浮现,让他想到的事情却从充满了幸福快乐,如同发生在昨日一般清晰可见。但是,他的思绪有了不混沌的瞬间,又想到了现实就像是一个可以掠夺一个人身心的鬼魅,由于今日梁家志的身影活在了他的心里,也把她的音容笑貌深深地烙印在了他最隐秘的心底。
他回忆起了梁家志尚未近五十年的一生,而且已是饱经风霜的一生,也没了刚放下的感慨万千。因为,他感到梁家志的一生勤勤恳恳,也脚踏实地走属于他的道路,而且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没有将他击倒,反而磨砺出了他坚韧不拔的意志,和高尚纯洁的品质。这样一位令人敬仰的长者,如今已离梁博清而去,无疑给梁博清带来了巨大地伤痛。
突然,梁家志曾经说过的话又一次在梁博清的耳畔回响起来,而且还是平和而又轻慢地话音说着:“博清,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牢记这句话——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这些话语犹如一座警世的钟,无形地把他罩了起来。他也能够听到沉闷地钟声四起,也狠狠地敲打着梁博清,让他的心弦都有了轰鸣地声响。他再也抑制不住澎湃而起的悲伤之情,眼泪还是扑簌簌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也好像一个孩子那般嘤嘤地哭了起来。
专心开车的赵炎听到身旁传来的哭泣声,在心里叹着:“这位老弟的心里太苦,什么事都由一个人扛着,说得露骨一点,只要别人可以过得开心快乐一点,不过付出多少,不管多累,即使被当作一个小丑都觉得值了!”感到一阵一阵地心疼,也感受到了梁博清沉浸在失去亲人悲痛之中,如果他想去分担和接受那种痛失亲人的伤痛,内心得具有多么强大地承受力。他为此不得不更加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也握紧方向盘加快了车速,一心只想尽快地抵达Y市。同时,他也祈求这一路上顺风又顺水,承蒙父辈对他们的厚爱和尊重,让他们再有一次想看到他们就能看到他们的机会,不要再有任何波折和如同奢望的遗憾。
路途虽然遥远,梁博清的身魂却好像早就飞回了那座城市,以致他匆匆忙忙地赶到梁家志家里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如痴如傻的还可以行走的人。
他默默地跟随着家人,看到梁博秀和梁博英在家人的耐心劝说下,才慢步地走出了梁家志的家门,也算是顺从了家里几位长辈女眷的心情,前往冷正敏的住处稍作歇息。然而,对于梁博秀来说,她此前刚接受了十月怀胎带来的生子的痛苦,和走近了虽然痛苦也感到幸福快乐的初为人母的惊喜,也被家人用话语搪塞了在孩子满月时没看到梁家志时有的问话,如今再听闻到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即使还是有了可以自己欺骗自己的感觉,可是走出梁家志的家门不久,情绪那道防线瞬间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