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我将刀身朝着炕沿一转。 长明灯稳稳的落在炕沿之上。 “狗东西,真当你十三爷爷好欺负不成。” 我咬着牙将手腕用力一抖,手中黑朴刀从右手抛到了左手之中。 手起刀落,刀身从青毛猞猁的脖颈横切而过。 鲜血飞溅,青毛猞猁的身子和头颅瞬时一分为二。 阴山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