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吩咐手下准备足够的补给,确保行程的安全。
封君府内,士兵们忙碌起来,准备马匹、粮食、武器和帐篷,一切都井井有条。
阳光照在他们的盔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显得格外精神。
程骄虽说让冒顿当大将军。
但是此次出行的时候,程骄可没让冒顿直接穿着盔甲。
第一,他们此行不知道会走多远。
若是穿着笨重的盔甲,他们准备的粮草可能根本不够他们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
只能发现一些小国的存在,没有彻底仿照汉朝的丝绸之路打通交易通道,程骄会不甘心的。
第二,出门在外,带着盔甲就相当于告诉人家,我来侵略你了。
无论那小国国力如何,他们这群人都会是明晃晃的靶子。
哪怕他们的人再怎么强,在那些小国无休止的袭扰下也会落在下风。
相反若是以商人的身份出发,路过别的小国他们可以随时补给物资。
哪怕真的遇到什么劫道的人,以他这期间制作出来的这些黑火药,也足以逼退那一些人。
所以把什么都算的差不多的程骄半点没想起来,他兄长还在咸阳等他回去。
几天后,冒顿带着一支商队,拉着一辆马车,在塞琉古商人的带领下出发。
程骄一直知道草原很大。
冒顿他们部落只算得上是草原上相对来说实力比较强横的。
可随着他们跟随塞琉古商人一路骑马奔行。
程骄发现在他印象中应该很难走通的这条商道,现在竟然畅通无阻。
这种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汉朝花费十几年都没得到的东西的感觉让程骄沉迷。
不过程骄也知道这一切应该多亏于他是从匈奴出发的。
且他们有塞琉古商人在前面帮忙打交道。
如果他是从咸阳出发,穿的是关内人的服饰,自行探索。
估计此刻他们这个商队应该是寸步难行。
不过很快程骄就从这种痛快中缓过来了。
“冒顿,跟那一些在前面探路的赛留古商人说。
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行进的速度要慢下来。”
就在程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冒顿瞬间将目光聚焦在了他的面庞之上,并开始极为细致地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程骄的脸色并无半分病容或异样之色,那精神焕发、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他会有任何身体不适之处。
看到此处,冒顿心中已然明了。
程骄如此言语,绝非因为身体抱恙而胡言乱语。
定然是他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端倪,故而才这般开口说话,试图挽回局面或者弥补些什么。
果不其然,与主君一同出行就是有着这样得天独厚的优势。
一旦出现状况或是有所偏差,可以即刻得到提醒和纠正。
这种随时能够相互照应、查漏补缺的默契配合,着实令人安心不少!
“Qarda?, ?vv?lc? dayanaq, müdirim bir az narahatd?r.兄弟,我们先停一下我的老大有些不舒服。”
“Qar??da biri varQar??da zad?ganlar?n israr etm?sin? ica??q.前面就有一个小部落 让贵人再坚持坚持,我们很快就到了。”
冒顿回想了一下,程骄刚才的神色好似并不太着急,没有要求必须要停在荒郊野外。
即如此,他们也可以到那个小部落之后稍作休整。
届时他也好问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