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想保护弱者的想法没错,但是他们不是弱者,他们从来都是加害者。
阿不思,真理在权利之下,权利在武力辐射的范围之内。”
“所以你那么热衷于力量和权利?”邓布利多微微后仰。
“权利只是我达到目标的手段,”格林德沃苦笑,“可是得到权利的路我走了太久,久到我似乎忘记了我的最终目的,在不丹山顶血盟碎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偏离的太远。
阿尔,你为什么不愿意来到我身边,我将战火蔓延整个欧洲,独独留下英国。我让你见到克雷登斯,你也没有想要来问问我。”
“我去了除了会被你控制还能做什么?”邓布利多再次后退一步。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格林德沃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彻底无视那根被邓布利多握紧的魔杖,“我甚至扬言在这个魔法世界里,只有英国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可与我一战!”
“你成功了。”邓布利多已经退无可退,他有些无奈的看着目前的情形,他就知道自己不该跟这个人说太多话,瞧瞧他已经垂下的魔杖,瞧瞧他毫无挣扎的双手。
“是的,你终于出现了,我看见你带着血盟,站在了我的对面。”格林德沃微微歪着头。
“如果你还想继续你的辉煌,这一次我依然会站在你的对面。盖勒特,那么我问你,你依然觉得自己是对的嘛?
你还会为了心中更伟大的而利益走上一样的路吗?”邓布利多盯着格林德沃的眼睛,他确实在那里面没有看到疯狂的野心,但,盖勒特·格林德沃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看透的人。
格林德沃轻轻摇头,又点点头,“我依然认为巫师想要长久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一味的隐藏,你要知道大多数人恐惧的是未知,而解决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消灭。
但是,那又与我何干?我把大半生的时间奉献给了想要的事业,最终得到的是与你对立和半生囚禁。
阿尔,这些都不会再和我有关,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了,我没有另一个百年,魔药可以让我们看上去年轻,但我再也无法让时间回头。
阿尔,当年我让你赢了,这一次我放下武器,你再看我一眼。”
格林德沃的手指已经抚上邓布利多的后颈,有些湿热的气息喷在邓布利多的眼睛上,给冰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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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略微沙哑的呼唤淹没在唇齿之间。
山间的风停了,如细丝一样的雨水从天空坠落,夜幕下的山谷被笼上了一层薄纱。
远处的山峦在细雨的轻抚下,只余下朦胧的轮廓。山谷中的村落,点点灯火从窗户透出,晕染着丝丝雨线。雨滴打在砖瓦上,滴答滴答,似是一首轻柔的夜曲。那曲声顺着屋檐滑落,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村庄最外围的那个小院,阁楼的窗户,两道修长的身影相互纠缠。篱笆上今年盛开的格外艳丽的玫瑰在细雨中颤抖,那被烈日灼伤的花瓣似乎格外眷恋着冰凉的雨丝。
屋檐下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在细雨中轻轻摇晃,瓦楞上滴下的雨水滴在它半开的花瓣上。
随着雨水的滋润,花瓣完全舒展开来,层层叠叠的花瓣相互簇拥,如同一团火焰在深夜燃烧。
水珠在花瓣上滚动,在灯火与雨幕交织的微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阁楼里的两道身影依旧在光影中缠绵,玫瑰在风雨中愈发艳丽。
一夜细雨,洗去了尘灰,山谷的早晨只有清新与鸟鸣。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细缝中穿过,带着雨后的清凉与湿润。邓布利多缓缓睁开双眼,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朦胧。他眨了眨眼睛,床下是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