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根本没见到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依然在外面下棋,根本不回家。许参谋长,你看这事怎么办?”
许黔是个参谋长,还是团部作战参谋长。话说,这种家长里短,让他出招,那都是大材小用。
许黔对着二营长小声说道:“你这样办,邢婆子只要是一醒来。
你就告诉她,顾同志,不打死她不甘心。你派两个人,表面说是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实则把她监视起来,别让她这个时候出乱子!给团里惹麻烦。
另外,那个地,让她该还的还。若是她再闹什么幺蛾子,除了【罪名】,什么恶名都往顾同志身上扣! !”
二营长闻言,大惊失色:“啊?”
许黔抬手指了一下二营长鼻尖,“你给我小声点。”
二营长:“许参谋长,这会不会对嫂子不好呀?她名声之前确实不怎么样,可这经过刘家边一事。大家都对她改观了。现在,你这样一搞,她名声……名声岂不又恢复从前了。”
许黔:“她都抡锄头打人了,也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了。这也是压住邢婆子,最简单,最实际的办法。这叫以恶制恶,以邪治邪!一石二鸟!
她们俩都老实了,咱团部也就安宁了。团长也能安心工作!去办吧!”
二营长看着许黔转身,对着宋译安方向走去的那个背影。
损呐!
不愧是作战参谋长?
心眼子都是歪着长的!
“唉……嫂子,对不住了,你再担一次恶名吧!”二营长说完这话,就去了卫生队。
果然邢婆子醒来之后,在听到二营长这样说后,她老实了,十分的配合。
就连她回家的时候,都怕监督她的,那两个同志,不‘保护’她了。
上楼时,邢婆子怕遇到,顾恬恬向她索命,又担心这两个同志回部队。于是,她死命的拉着这两同志,到家里吃饭。
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的狗铃铛声音,从外面传来。
下一秒,只见邢婆子瞬间像个没头的苍蝇似得,在楼道里乱窜,她快速的掀开了,堆在楼道中的垃圾,还有纸盒子,嘴里还惊慌的嘟囔着:“她来啦,她来啦……”
再这两个同志十分不解的注视下,邢婆子蜷缩着躲进了,一堆破旧的纸盒子中,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还对着两人做出了‘嘘’的手势。
“……”
这个单元楼的楼道此刻,安静的不像样子,除了外面的蝉鸣声,就是那个‘叮叮当当’的狗铃铛声音。
然而,随着那个狗铃铛的声音,渐渐地远去,乃至消失。
邢婆子从一堆破旧的纸盒子中,钻了出来,隔着楼梯窗户,冲着隔壁楼就开骂:“该死的老杨头,挨千刀的,整天遛那傻狗,给我吓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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