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
他辗转反侧,实在难以入睡。
半夜救护车都开到楼下了,他这才记起来还有自动拨打电话这茬。
今晚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对不起的朱九,心累得很。
手上的表终于是被他解了下来,放进抽屉里。
直到天蒙蒙亮,隔壁传来动静,他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朱九竖起耳朵听着。
她下床了。
她出门了。
她……过来敲门了。
她,她还记得吗??
朱九此刻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带手表,不然肯定又是一顿滴滴乱叫。
他走过去开门,还没说话呢,静之就对他深深鞠了一躬。
“二叔对不起,昨天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她的记忆只止于她摇晃着红酒杯,呸,粉罐子的那一刻,就彻底断片了。
一觉醒来,鼻子被上了药,身上衣服也乱了,朱九脖子上还有吻痕。
嗯?
嗯嗯嗯???
吻痕?
她昨天强行对他那什么了???
静之瞪大着双眼看着朱九脖间的草莓,满脸不可置信。
接着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道歉声恨不得响彻整个别墅。
“二叔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现在就回去!!”
说完捂着脸,手表一通滴滴乱响,穿着她的小猫拖鞋,啪啪啪冲到楼下去了。
朱九:……这都是我该说的词啊……
“诶,你不吃个早饭再……”
阿祥还没说完话,就看到静之犹如一阵龙卷风一般,夺门而出。
听到自楼梯口传来的另一脚步声,他回头一看。
“……二叔,早。”
怎么回事?
他二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儿的样子。
快穿之九叔,哪里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