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横此刻,他怒吼着,那迎面而来的京营官兵他们身上没有什么甲胄,碰到了那锋利的刀锋,就是死亡的结果。
王横他们却是还好一点,虽然身上的衣服破败,但是上次攻下怀庆府城的时候,也是装备了一些甲胄。
但是,定虏营的其他的各个队伍此刻却是被压制着,猛然间,在黑暗的世界里面,骤然的爆发出来了火花,那璀璨的颜色,那轰鸣的声音,在这个并不寂静的夜晚,依然是那么的悦耳。
“火铳!”在刘清旁边的宋大贵大声的喊道,刘清随着他的声音,惊讶的看着在不远处的那一排京营火铳手,他们手中的条状东西在黑暗里面看不清楚,但是刚才的那一排璀璨火光确实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随着刚才的那一闪即逝的火光,却是在密集的定虏营士兵中间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如此相近的距离,那巨大的冲击力,顿时让十几个士兵倒在了地上,尤其是那些未曾死去的士兵,他们呼喊这,痛苦的哀鸣,在这刻如此凄惨。
宋大贵黯然的说道“被火铳击中了,没救了。”
说完,他就示意旁边的定虏营士兵将那几个士兵杀死,以缓解他们的痛苦。
而此刻的刘清,还是处在震惊当中,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时代,竟然有了如此成熟的火铳技术,而且最震惊的是竟然已经在军队里面装备上了。
但是未待他从震惊出来的时候,那有如魔怪般的火铳声音再次响起,在定虏营阵中造成更大的伤亡,不少的士兵有了不稳的迹象。
而在京营所在的方向,那个姓洪的把总看到这个情况,不由的大喜过望,他喊道“儿郎们,前进,流贼不行了。”在京营的大阵里面传出了“呼喝”的声音。
他们向着前方杀了过来。
顿时,定虏营里面人心思动起来,孙大斗骂道“怕什么怕,大不了碗口的一块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告诉你们,谁要敢跑,我老孙一刀剁了他。”说完,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刀,总算让定虏营的情绪稳定了一下。
但是,看着那不断爆发的火舌,就算是再有勇气的人,也是有着那么一丝的惊诧,刘清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他怎么也未曾想到,本来以为是轻松可取的战斗,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京营的强大战斗力将他所设购的一切打的粉碎。
现在怎么办?
刘清心里也是有了焦急。
“不行,不能这么做。”刘清心里重重的下了这样的决心,但是,他回头看了眼畏畏缩缩的定虏营士兵,他知道,必须要振兴他们的士气。
在这个时代,士气几乎决定着战场上的一切。
所谓士气,就是男儿的血性。
想到了这里,刘清看了不远处的陈老五,招手将它叫了过来,直接问道“你怕死么?”
听到这句话,陈老五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像他这样的街头无赖出身的人,命可以丢,但是脸面,绝对不能下,看到这里,陈老五大声的说道“将军,我陈老五要是怕死,你就将我给砍了。”
听到这句话,刘清说了声“好。”说完,他指着不远处的那些火铳手所在的地方“把他们给我杀了。”
说完,让周围的人给陈老五上来了酒,呼哧呼哧的粗气在陈老五的口中喘出,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干完了手中的酒,“啪啦”往地上一摔,就率着自己的那帮无赖子们冲了出去。
杜成耕此刻就在刘清的旁边,他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将军……”刘清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听到这句话,杜成耕仿佛一下子定在了那里,久久的不能说出一句话,但是他的哪眼神里面的痛苦与忧伤,却是怎么也时掩藏不住了。
不过,刘清顾不上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