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长途跋涉请过来的,赫连权现在心中充满了内疚,如果不是突发奇想的要和甄嘉宝办一场婚礼,老爷子也不必拖着这么惨弱的身体赶过来。
而且听医生刚才说的话,想必老爷子这几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在硬撑。
一想起来,这几天老爷子总是抱着孩子不撒手,赫连权的眼眶就有些湿润。
而那些郑家人看着赫连权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门子的话,老爷子当然是要回家去的,要不然总在你这里留着又算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辈分大一点的人装模作样的训斥者赫连权,但是却不敢把话给说重了。
“老爷子之前可是一直都在家里休养的,这说明家里的医生才更了解老爷子的身体,所以我们觉得还是要把老爷子接回家去才好。”
也许是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有些太重了,所以说话的那人马上就改了口,但是我还是要坚持把老爷子接回到郑家。
赫连权皱起了眉头,看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一眼,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人心中在想些什么,老爷子年纪这么大了却还没有透露过将来要把财产交给那个人,想必现在这些人的心里都急得像是火烤一般。
但是就算是对继承财产的权利的斗争如火如荼,他们都不应该拿老爷子的身体开玩笑。
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现在已经糟糕到了这种程度,他们怎么能确定再把老爷子送回郑家的路上不出什么问题?
而万一要是在中途,老爷子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们谁又能负起责任。
赫连权身上的气息寒冷,看着这些他并不是十分熟悉的亲戚们,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不管现在你们心里到底算计着什么,最好都给我安静一点——如果外祖父的身体因为你们的算计而受到了什么损伤的话,就算到时候他真的能够从外祖父的手中接过郑家,我也有千百种办法能让他后悔。”
赫连权的眼神在那些人的身上转了一圈,让那些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和赫连权的眼神有任何的接触。
“你说的倒是好听,害怕长途跋涉会对老爷子的身体有什么害处,难不成你心里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会长途跋涉的到这里来?还不是因为你心血来潮的要办什么婚礼,真当我们不知道你们早就领了结婚证,办的这次婚礼,到底有没有什么别的目
的?我们还不清楚。”
也许是因为在赫连权做过晚辈面前偃旗息鼓有些伤了脸面,所以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又有一个长辈开了口,而且说的话非常不客气。
赫连权却没有办法反驳这句话,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女甄嘉宝的婚礼,老爷子其实是不必赶过来的。
“三叔公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是表哥,早就已经和表嫂领了结婚证,但是以前那么忙碌,把婚礼拖到现在又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直待在旁边的郑凯言忽然开口,一开口就是替赫连权说话,让刚才开口的那个三叔公很是惊讶。
“我倒是没有想到,郑凯言你现在居然这么会讨好人了,就因为赫连权这个小子现在有权有势,你就这么不要脸的往上贴。”
赫连权并不认识郑凯言,但是经过他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之后却了看了他一眼,但是郑凯言却并没有看向赫连权,而是咬紧了牙关红着脸瞪着三叔公,满脸的不服气。
“三叔公说的这话未免太不公平了,难道就因为表哥是老爷子的外孙,我们替表哥说一句话,就算是谄媚了吗。”
郑凯言像是因为三叔公的这句话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气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我只不过是觉得表哥办婚礼没有什么错罢了,就被三树沟里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下来,难不成表哥不是咱们郑家的人吗。”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