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们琳琳就是他的合法妻子，很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景琳脸颊发烫，屠墨初的手特别温暖，她心中像是一个小人在不停转圈圈，激动又兴奋。高中那年，他说如果她想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可以找他，但是不能公开。没想到有一天，公开的人却是他。

屠墨初单肩背着她小巧的书包，一路沉默不语，好像刚刚当着全院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景琳本来被他牵着手落后他小半步，突然小碎步跑到他面前，想看看他的神色。

屠墨初停下脚步，垂眸看她，“怎么了？”

景琳歪了歪脑袋，“想看看你什么表情。”

“你看到了吗？”

景琳眨眨眼，“看到了，但是没太看懂，你这算是高兴吗？”

屠墨初微微勾起嘴角，有一点上扬的弧度，最后又抿住了薄唇。

景琳眼眸弯成了月牙儿，第一次看懂了心思晦涩难懂的他到底是什么心情，她也跟着开心起来。

屠墨初伸手抚过她的眼尾，低声说“傻。”

景琳软软地问“我们这是公开了吗？”

“嗯。”

“你以前不是不让说吗？”景琳看不懂他的心，怎么突然就变了。

屠墨初说“现在让了。”

景琳十分好奇，“为什么啊？”

屠墨初柔声回答，“以前觉得，我不能陪着你一辈子，有很多东西给不了你，所以干脆就不奢求。现在觉得，你要什么，我一辈子慢慢挣就好了。”

没有健全的身体，他有更加炽热真诚的心。他可以一辈子对她好，很好很好，好到再也没有男人能比得过他，他就有永远在她身边的资格了。所以该是他的他都要，名分、她的心、夫妻正常的鱼水之欢。

景琳的眼睛水光盈盈，忍不住笑了起来，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傻乎乎的欢喜，漾在初夏的季节，让人见了也跟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