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之法排出尚未成型的虫蛊。”
颜苒看过药方,将轻萱叫了进来,让她将此方交给温容安,可在城中大力推广,作为预防蛊毒之用。
颜苒做完了这一切,又对苏虞道:“你研究解药,势必要了解毒性。你去问那些村民,他们未必说的清楚。反正我已经中毒了,没有人比我更合适。否则,难不成你还要自己试毒吗?”
苏虞默了默,没能马上回答。
颜苒就知道,他可没有伟大到能够以身试毒,否则前世他大可以自行试药,又何必折磨她呢?
可也正是这样,苏虞无法理解颜苒的行为:“就算研制不出解药,也总有应对之法,你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颜苒正色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应对之法,是选择救治轻症患者,并抛弃重症患者吧?但大越国可以投一次毒,就可以投第二次毒。如果我们没有解毒之法,就只能一直受制于人。还有,这种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简直令我觉得可笑。”
苏虞刚想辩解什么,颜苒不容置疑道:“知道蛊毒是由哪几种毒虫制成的,之后还需要用七种毒花配制解药。倘若这毒花也是苗疆特有之物,恐怕还得往那里跑一趟。事态紧迫,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颜苒言之有理,苏虞也收起了散漫的心思,严肃以待。
温容安忙着安置百姓,对于解毒之事帮不上忙,只能耐着性子不去打扰。
直到夜深,颜苒仍未回房休息。
温容安轻轻的推开了门,只见颜苒伏在桌案上睡着了,苏虞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