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辞非饱读诗书之人不能通晓,绝非张氏可以写出的。
颜苒又扬起丝帕,向众人道“祖母和爹都知道,我娘根本不会刺绣,只能做些简单的缝补罢了。所以这方丝帕也并非出自我娘之手,而是我幼时所绣,所以绣工看起来十分稚嫩,但这字并不是我绣的。
从绣线的新旧程度可以看出,很明显字是后加上去的。这两个字虽极力模仿了我幼时蹩脚的绣工,可刺绣手法流畅,应是出自经验丰富的人之手。爹可以请城中有名的绣娘查看,一验便知。
还有,这帕子的质地不过是普通的轻纱,可这后加上去的字却是用并彩金银线绣成的。此绣线价高,非寻常百姓用得起的。而且,这并彩金银绣线是安阳城中近来才有的,别处根本没有。
这帕子既是定情信物,应是在我出生之前就存在的,上面怎么可能会有我绣的图案,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安阳城中过了十几年才会出现的绣线?”
颜苒说着,猛然眼神凌厉的看向康大,咄咄逼问“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污蔑我爹娘的清誉,你是否受人指使,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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