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绣也是一脸可惜“但是先祖有制,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可斩杀、废黜皇室十四岁以下的幼儿,于是他就被扔到冷宫自生自灭了。”
“那太子可真是费尽心机。”钟撰玉冷笑一声“他以为找个(几乎)废皇子来就算折辱我了?呵。”
万锦绣听了吓地赶紧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打了一下钟撰玉的胳膊“你可别口无遮拦,太子可是一国储君,你得罪他没好处的……”
“是吗?”钟撰玉抬眼,眼底一片幽深“那他很快就不是了。”
万锦绣心里一突,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太大意了,这种话怎么可以就这么说出来,万一我马上起来囔囔,说不定你脑袋就没了。”
钟撰玉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心中微暖“这不就是在你面前说说嘛,我可小心着呢,现在就给你打个预防针,回头你们回府了,也给你跟酒王爷多点闺房谈资。”
“我呸。”万锦绣笑骂道“谁家的闺房谈资要谈你呀!”
“可不就是你们咯。”
两人笑作一团,都有意地略过了之前的事。
直到晚宴散去,宾客都纷纷离府后,钟撰玉才与酒王爷一左一右地搀着万锦绣出门。
“撰玉。”
万锦绣已经上了马车,又实在不放心地回头握紧了钟撰玉的手。
“我不知道你要作什么,可你得答应我,你一定要小心。”
钟撰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你放心,我省得的,若是会出岔子的事,我可不敢喊你过来看戏。”
万锦绣心里一想也是,才与她依依惜别。
“你回来的也太不是时候,等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卸了货,我们再好好叙旧。”
钟撰玉自然满口答应,等王府的马车走了后,还在原地默默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
却不想一个略显刻薄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你与酒王爷一家倒是要好。”
钟撰玉转过头去,果然是拉巴德娜。
拉巴德娜见钟撰玉没有说话,不自觉地嘟起了嘴,又觉得自己作态太过女儿家,使劲跺了跺脚“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与你当好姐妹的。”
说完,脸上已经一片燥热。
钟撰玉惊讶地看着她,像是才认识她一般“你怎么……?”
拉巴德娜抿了抿嘴“就是…我觉得你人还是很不错的。”
有人夸自己,钟撰玉自然照单全收,于是笑容真心实意了一些“我也觉得我人挺不错的。”
“脸皮真厚。”
拉巴德娜说着,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那我就当你同意了……那你家以后杀牦牛,可得喊上我来一起吃。”
钟撰玉觉得好笑“我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友好,原来是看上我的家的牦牛了。”
看钟撰玉这么好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没有以前的针锋相对,拉巴德娜便又扬起了下巴,也不知道她在骄傲个什么劲“我都来大渝三年多了,一次像样的牛肉都没吃到过,可太受累了!”
她这么一说,钟撰玉的笑容也落了下来,想到了贝川。
“你可知足吧,若是你还留在草原……恐怕日子过得可没那么悠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拉巴德娜睁大了眼睛,第一次感知敏锐起来“草原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钟撰玉恹恹地看了她一眼“进去说吧,别杵在门口了。”
于是拉巴德娜便紧跟着钟撰玉往里走,眼巴巴地看着她。
“我的消息说,草原那边现在分成了五个势力,都是由一些中小部落组成的。其余四个势力面和心不和,但现在都合作起来,与草原王分庭抗争……”
拉巴德娜心里一紧,但面上还是掩饰般得干咳一声,干巴巴问道“那我爹那个老东西呢?”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