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兴和,也只是冢枯骨而!那个外力的燕京世家远在燕京,亦是鞭长莫及……”
陆炳江越想,愈发地感觉陆恒的胜面大得惊人,虽然说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但像陆恒这样的强龙,只要一压下来,足以把尚集团这条地头蛇给压成肉泥。
“小恒,咱们爷俩多喝两杯,你想要青屏桃源,当大伯的也不去追根问底,毕竟你有你的秘密,但是……大伯绝对会全力来支持你,让咱们新来的陆家,和这北安的地头蛇沈家斗一斗,让这南省的各大世家瞧瞧,我们陆家出了真龙,这要一飞冲天啊!”
陆炳江脸罕见地露出了一丝战意,这一瞬间,仿佛已经再次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消失已久的意气风发,再次回归到了他的身。
杨蓉见到丈夫这副久违了的模样,心情也是难免有些激动,连忙给丈夫倒满酒杯,欢声笑语,共进一杯。
酒足饭饱后,陆恒便将喝得有些微醺的陆炳江坐到了沙发,伸手轻轻搭在大伯的脉搏,与此同时,开始用神念去观察大伯的头部。
观察了一会儿后,他这才施施然地收回了右手,一旁的杨蓉脸带着紧张的表情,连忙出声问道“小恒,你大伯到底是什么怪病啊?”
“小恒,我这病……还能治好么?”
瞧见陆恒沉默不语,陆炳江微微皱起了眉头,沉声询问道。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检查出来,让他的心思不由自主地往坏处去想了,原本还以为他这个神通广大的侄子会有什么解决办法,但看着对方把完脉后也没有开口,心头不禁有些慌了。
看着这对夫妇都是一脸紧张的表情,陆恒摇头笑了笑,低声道“大伯的这个头痛病,其实并非是什么疑难杂症,依我看来,大伯多半是无意间感染到了寄生虫。”
“寄生虫?”
听到陆恒说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后,陆炳江和杨蓉心都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不过当听到是罪魁祸首竟然是“寄生虫”的时候,夫妇二人还是露出了一脸疑惑的神色。
陆恒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道“不错,我现在为大伯施针,将这条寄生虫从大伯的脑袋里面逼出来。”
说着,他便伸手把随身携带的针盒拿了出来,然后摸出几支长针,扎在陆炳江脑袋的各处穴位,同时倾注一丝真气,将寄生虫的来路去路全部封堵住。
在寄生虫无处躲藏的时候,他操控着体内的真气,凝聚出一束锋锐的剑气,在寄生虫所困的位置,手起刀落,直接在陆炳江的脑袋开了一条口子,再用真气一逼,便将这条害得陆炳江头痛难忍的寄生虫给逼了出来。
“啊呀!”
杨蓉全程都在紧紧地关注着陆恒的动作,一时也不肯放松,连眼睛都努力坐到不眨一下,但看到陆恒在她丈夫脑袋划出一道血口时,她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了,随后看见一条白色的细线从伤口处射出来后,便忍不住惊呼出了声音。
“小恒,这……这是什么东西?”
瞧见地板,那一条将近七八厘米长,如同一支银针般粗细的白色寄生虫,杨蓉只感觉浑身蓦地一冷,连忙出声询问道。
“应该是白色裂头蚴吧!”
陆恒随手掷出一支银针,便将这条裂头蚴钉死在了地面,随后面带微笑地回道。
“什么裂什么头?这玩意儿,是从脑袋里面取出来的?”
陆炳江只感觉到了脑袋被陆恒扎了几针,至于破开脑部皮肤的时候,由于陆恒速度快,剑气又格外锋锐,所以他根本没有感觉到,所以当他看见地出现这么一条细长的寄生虫时,倍感惊。
陆恒点了点头,轻声道“对,让大伯一直精神不振,头疼难愈的是这条白色裂头蚴了。”
裂头蚴学名为曼氏迭宫绦虫裂头蚴,其成虫寄生在猫、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