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老。

“客官是想在一楼大堂听曲儿，还是上楼包厢入坐？”

陆涯看了眼。

一楼是大堂，有一个戏台。

戏台上有仙女在摆弄着琵琶古筝，不断发出悦耳仙音，还有几个仙女在配舞，舞动裙袖，莺莺燕燕，摇曳生姿。

戏台下摆了几十张桌子，小酒配花生，听客们偶尔还能和台上仙女互动。

气氛很是热闹，就是曲子和舞蹈有些俗气。

二楼是包厢。

听老鸨说，可以享受一对一的诗情画意。

一对一的艺术，嗯……

一对一是次要的，陆涯主要是想接触高雅的艺术，陶冶情操，培养品格。

“上包厢吧。”

二人来到二楼。

二楼有陪酒的雅座，也有搞艺术的包厢。

“您想挑哪位姑娘陪您？”

老鸨问道。

陆涯想都不想便道

“艺术水平最高的。”

老鸨神秘笑着。

“您是说小蝶姑娘？”

陆涯

“谁关心她名字啊？我只有一刻钟，搞快点。”

老鸨上下打量陆涯，意味深长道

“一刻钟也不短了啊。”

陆涯一愣。

说好的不开车呢？

你这不是素店吗？

“反正搞快点，我赶时间。”

老鸨最喜欢的就是陆涯这种一刻钟的顾客了，笑的脸都皱了。

“我这就去叫小蝶姑娘。”

正在这时——

一道醉醺醺的豪放女声从楼梯传来。

“小蝶不是被我预定了吗？咋还偷我钟呢？”

这骚狐狸！

陆涯闻声辨人，吓得差点瞬移了。

还好他现在不是陆涯，是牯天乐。

酒狐仙摇摇晃晃走了上来。

依旧是紧裹骄躯漏洞百出的布条。

依旧是喝的只剩最后一口，只得慢慢小口抿着喝，最后甚至只能小舌慢慢舔的那壶仙酿。

老鸨忙陪笑道

“酒狐大人，可您没付定金呀，只能先来先定。”

酒狐仙不干了。

看似醉醉醺醺，说话却条缕分析。

“我是青鸾城驻城使，东浮仙庭高阶执事，柳宗主千年同窗，你管我还要定金？”

“提前预定的话，定金还是要的。”

“我薪酬分分钟上百块仙晶，还能少了你的钱，别啰啰嗦嗦的，把小蝶叫出来，给我搞快点。”

“小本生意，还请酒狐大人见谅。”

陆涯服了。

感觉要不是自己在旁边看着，这骚狐狸就要对老鸨施展仙术了。

酒狐仙确实看陆涯碍眼，没法做动作，但转念一想，便对陆涯道

“兄弟，姐姐最近手头紧，能不能跟你一起找小蝶姑娘听会曲儿？”

三……三劈？

陆涯真是服了。

算了，时间不等人，一起凑合着玩玩吧。

真让他和陌生女人一对一搞艺术，多少也会有点紧张，两人一起，也算缓解一下气氛吧。

便大度道

“无妨。”

酒狐仙嘿嘿一笑。

“兄弟，你很有眼光啊，这小蝶刺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