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血伯伯他们在一起?”
“不问。”
“为什么?”刍耳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
“没有为什么,懒得问。”
“……”
刍耳都迷了,这个大坏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好奇心?!
似乎被钱飞气的够呛,刍耳嘟着小嘴巴,好半天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也是她一直想问的,她总觉得钱飞有什么关于她的事瞒着她。
“猜的。”
“你就不能编个好一点的解释吗?”刍耳有些生气。
“现实远比解释更胡扯,少女,试着去相信吧。”钱飞慵懒的翻了个身,双手相扣枕在后脑勺下,目光复杂的看着墙壁。
刍耳顺着钱飞的目光望向头顶灰暗的岩壁,怔怔的出神,过了一会又转过头来,看着钱飞深邃的眼睛,问道:“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扫地出门,你会收留我吗?”
钱飞的眸光猛地一颤,她的话,和原著中刍耳对主角所说,一模一样!
又是该死的历史惯性!
钱飞忽然有些累了,轻轻闭上眼睛:“不会。”
“为什么?”刍耳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逃不掉,所有人都逃不掉!”钱飞鬼使神差的说出原著中主角的应答台词。
“那你呢?”
钱飞忽然一愣,目光开始涣散。
是啊,我呢……
过了许久,
“可能……也逃不掉吧……”
……
又是这样过了一天,钱飞身上的伤势愈合的差不多了,两人准备起身返回。
钱飞的行动还是有些阻滞,这是伤势初愈的后遗症,需要时间缓解。
刍耳则一直跟在钱飞身后,原本漂亮的裙子和黑亮的长发两天没有打理显得灰扑扑的。
她扶着钱飞走出山洞,当阳光轻轻照耀在她清秀的俏脸上时,一抹淡淡的的薄晕悄然绽放,就像青莲初开,清香淡雅。
钱飞有些愣神的看着她绝美的侧脸,很灵动,很清纯。
如果她的脑回路不是这么神奇的话,只看外表简直就是一个乖巧懂事的邻家妹妹。
刍耳被他虎狼一般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俏脸微红,佯装没有发现。
在镇子里,她是所有人眼中的掌上明珠,是宛如小公主一般的存在,不论是在学院里还是公授课,同龄的男子都会不自觉的向她献媚,但大多都带有浓浓的目的性,一个个装的儒雅谦逊,宛如谦谦君子。
刍耳很讨厌他们的样子,她觉得那些人太过虚伪。
而钱飞就属于另一个极端……
如此红果果,不加丝毫掩饰的目光,刍耳居然不是太过厌恶……
难道……
呸呸呸!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
山洞位于断崖下的一处藤蔓汇聚的地方,与其说是山洞,倒不如说是两侧山体之间的夹缝,这里长满了青苔,还有一些腐殖质。
钱飞向上看了看,顺着这些藤蔓往上爬的话,大概只需要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上去了,藤蔓很长,洋洋洒洒的垂钓下来,也不知是什么植物的。
钱飞看了看刍耳,有些犹豫。
她穿的是裙子,总不能让她先爬吧,让她跟在自己后面钱飞又不放心……
钱飞想了想,道:“能爬上去吗?”
“不能。”刍耳很诚实。
钱飞:“……”
……
就在钱飞思考要不要背她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帮他做了决定。
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身材极为火爆,有点像佣兵,穿着简陋的皮衣皮裙,面容精致,皮肤呈现刍耳所不具备的小麦色,宛如一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