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我无法回京的原因,很可能就是陛下想要利用我来搞事情,吸引某些人的注意。
所以,我很怕啊,我现在的状态就像瞎子过河,全靠摸,指不定哪一步走错了,下一步就是反劫不复。”
李昊做了个怕怕的表情,又比了个砍头的手势。
袁天罡无语。
你真知道怕?郑家那死鬼到现在还在城门楼子上挂着呢,都快成风干肉了,你要是真怕倒是把人给放下来啊。
翻了个白眼,袁天罡根本没把李昊的话放在心上,这小子说话就没靠谱的时候。
“世子,既然局面如此,贫道便不跟着掺和了,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一直留在岐州,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派人来通知一声便好。”
李昊摆摆手“成,忙你的去吧,这段时间爱干点啥干点啥,想吃点啥吃点啥。”
袁天罡“……”
……
数十台抽水机投入使用之后,极大的缓解了岐山县百姓的饮水问题。
县城中‘叮叮当当’响了数个日夜的打铁声也停了下来。
匠人们不眠不休的工作的数个日夜早已经累的不行,一熬到抽水机投入使用便全都跑去困觉了,弄的岐山县驿馆呼噜声不绝于耳,隔着两堵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郑延便是在这样的一个夜里进入了岐山县城,随意找了一家客栈出巨资包下,整支队伍便算是在县城里落了脚。
管事郑钱说来也是郑家之人,不过与嫡长房的关系有些远,因在家中行四,所以被郑延称为四叔。
在客栈安顿好之后,这位郑四叔来到郑延的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公子,睡了没有。”
“还没呢,四叔进来吧。”郑延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房门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书僮打开。
郑钱慈爱的在小书僮头上按了按,进入房间先进检查了一下门窗,发现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对郑延说道“公子,刚刚小人去打听了一下,卫公世子眼下正在城中,不知公子明日是否要去见见。”
郑延想了想“算了吧,这几天连日赶路,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还是先休息几天养足了精神再说吧。”
郑钱点点头,他的身份说来只是下人,没有置喙嫡长房的权利。
“那公子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小人再来。”
“哎,等等。”见郑钱要走,郑延又连忙将他叫住“四叔,虽然我现在不好去见李德謇,但该有的礼数却不能缺,你有时间的话最好能派人去把我的名帖送过去,就说三日后在城中最好的酒楼,本公子请他赴宴。”
“诺!”郑钱应了一声,见郑延再也没有其它吩咐,这才转身退走。
……
“这是什么?”李昊一早起来,便发现桌上多了一份烫金名帖,拿在手中,可以闻到名贴上散发着淡淡的桂花味道“郑延是谁?”
“郑家嫡长孙。”门外传来红拂的声音,接着房间的门被推开,李昊的便宜老娘带着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数落到“名动天下的五姓七望嫡系传人都不认识,亏你还算得上长安城的纨绔。”
“娘,哪有你这么说儿子的,我好歹也是堂堂开国候,怎么能是纨绔呢。”李昊打了个哈欠,老大不乐意的说道。
“亏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开国候。”红拂一指头戳到儿子额头上“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开国候么,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从来都是三更烛火五更鸡,否则哪有你今天。”
“三更烛火五更鸡,说的就好像您老人家亲眼看到了一样。”李昊低头咕哝了一句,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名贴上面。
“你说什么?”
“没,没啥。”为了不被戳指头,李昊连忙否认道“我就说以后我也要像爹爹那样,三更烛火五更鸡。”
“哼。”虽然明知道李昊说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