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也幸好差远了。”
董矩没敢接他话外音,只温和道“老奴就是觉得,驸马爷像一味药。”
明皇深长一叹“调和药?”
董矩“是。就像一味甘草,众药之王,经方少有不用者。”
明皇“自他掺和进来,东宫和襄王府敌对之味,确实淡化很多。是个有手腕的人物啊。”
董矩顾自岔话“驸马爷才品高绝,学识渊博,一等一的人中翘楚,不然,陛下岂会将明旻小主下降给他。”
明皇屏退所有宫侍,神色凝重望着董矩“朕问你一句,你给朕老师回答,不准和一句稀泥。”
董矩垂首恭听。
明皇低声道“他们两个,你看好谁?”
董矩心头一惊,哪敢回答,慌忙下跪道“陛下,您这不是折煞老奴嘛。老奴只是一个侍奉您的奴婢,这天大的事,只有您圣心可裁……”
明皇摆手打断他,满脸倦色“行了行了,就知道你会这样,就是说出什么,这储君大事岂是你一太监说一句就摆动的。”董矩颔首答是,正要恭退,明皇又道,“一会代我去看望一下蔺嫔。告诉她,擢升为妃的旨意,过两日朕就下发。”
董矩“是。”
明皇“还有,让汪忠贤在选拔女官之时挑几个绣工好的,给太后她老人家新织件凤袍,等她老人家病好了,今年寿辰朕要大办。”
董矩应声躬退。
明晟出宫后,亲到刑部督查工作。一并将明皇旨意传达佘斯况。仅仅一日,佘斯况没想到廉衡就已能说到做到,诧异之下又不敢花功夫多想,眼下,他只有想着如何去戴罪立功。
他过如高山。
因而要功大于过,免除一死,只有督导顺天府衙办妥案子这一条路可走。尽管这条路看去满路荆条,但他还是毫无犹豫踏上了双足。就这样,整个刑部,一改冷水泡蘑菇作风,自上至下陷入一种高度运转的状态。
十年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