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赶了回去。
“阿爹阿娘,你们别拦着我,我要去官家面前辩言几句!”
花落轩内,神情焦急的沈柚默一心想要离开,但奈何沈方与何怡语在面前拦着,她也不好真的悖逆父母,不顾阻拦直接离开。
就像是直到沈柚默并不会直接横冲直撞地要离开,何怡语也只是简单地拦在面前,同时还不做停歇地泼下一盆“冷水”。
“如今官家已然是对安平侯起了疑心,就算官家是你阿爹的兄长,你是官家亲侄女,你是他亲封郡主,你去了也更改不了什么。”
“我不去试试又如何能得知不可行?”沈柚默不愿意相信,还是掘强的相信着自己的决心,“若是什么都不做任由自家官人被胡乱定了罪,我到时又该如何自处?万一,只是一时间的,只要有人去恳求,又或许能有转机呢?”
何怡语又一次不留情面地说出惨烈的实情“安平侯毕竟有军工,是戍边卫国的将士,官家在扣下人之后也命人去仔仔细细查了一边,还多次审问了那名同伴,确实也证明了安平侯参与谋反,即便并非主谋,也不常参与,那也是重罪!”
何怡语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这般受苦,便软下了声音,劝道“默儿,算了吧,他不值得,官家会让他写下和离书,自此你与他便会毫无瓜葛了,阿娘日后一定会替你寻得一个真正爱你敬你的好郎君……”
沈柚默垂下眼眸,何怡语之后话她一点没听进去,神态略有些虚弱地说道“阿娘……我想见见他。”
皇宫内,盈昆宫。
范从凝听完侍女通报的消息后,便不作遮掩地大笑了几声,笑得眼泪都险些流了下来。
“想不到啊想不到,崇枢院和护城军查了这么久,结果这谋逆之臣竟然就在他们眼前,还是曾经的忠臣烈将之后。曾先是与邹右相之次女纠葛不清,后又得了青眼受了官家赐婚能与郡主成亲,而今啊,呵……世态炎凉呐!”
说到最后,范从凝的眼神也冷了下来,方才都快笑出来的眼泪也跟着风干了。
随之,范从凝思虑着喃喃道“不过这白侯既然是谋逆之臣,虽然邹家并非什么裙带关系,但势必也能就此打压邹家一番,我阿爹也能借此翻身压右相一头了……”
虽然范从凝想得很美好,但身边的侍女还是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娘娘,邹右相的女儿已经嫁给珩王爷好些年,这……”
范从凝冷哼了一声,对此不屑一顾“不过是借着一些腌臜手段才被绑着嫁了过来,还以为她有多金贵?若是嫁给别人还好说,既然成了隽儿的妾室,就别想她能有多金贵!且若不是她,阿爹又何至于这般小心翼翼,在朝堂上多加避嫌?就连我也跟着被一些低下的人讽笑了好一阵!”
对于邹关鸢,范从凝可谓是没什么好脾气,平日里得命来参拜也都是从不给好脸色,也不会给她台阶下。
可偏偏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对邹关鸢不怎么上心的沈铭隽却越发对她欢喜起来,这便是让她更为恼气了。
侍女还是很不放心地说了一句,“可毕竟是邹小娘子的娘家,只怕是多少有些影响……”
“她既然已经嫁了过来,便已经和母家没什么干系了……就连淑妃官家都能睁只眼闭只眼娶了,这个不打紧的人又有什么影响?”范从凝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很是鄙夷地说道,“但说起来,确实得让人把她盯紧了些,免得让她再做出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坏了整个大计。”
说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范从凝便在侍女的搀扶下站了起身,随后便款款往殿外走去。
“走吧,我们去看看孙太医的妹妹吧,记得也叫人把他喊来为我诊脉。”
因为白郅这突然而来的大麻烦事,沈敏翡都在宫内四处游走,随之也正巧遇到了正匆匆往盈昆宫赶去的孙启。
沈敏翡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