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是个死,那刘家兄妹俩能放过他吗?想了想,翟老西索性实话实说
:“唉,不瞒你郎中说,我的枪伤还真滴是为你打抱不平所致,不管你信与不信。那逍遥洞大当家的要我咋日来带你前往,我
一口否决。好歹,俺也良家夫男,被他们兄妹俩抓到逍遥洞百般折磨。不得已,答应他们留在逍遥洞,苟且偷生。你知道大当
家的妹妹怎么待我了吗?见我甩手就是两枪,我的个娘唉,幸亏打在小肚上。如果打在头顶,你郎中哪里还见得着我。”
翟老西双手撑起自己身体,使身体背靠墙上。由于活动,伤口自然有些撕裂疼痛,翟老西脸色陡变。尽管他强装笑颜,岂能
瞒得过何潇厮。心里想,奶奶的你翟老西一旦伤口痊愈,不杀何潇厮就不错了。像翟老西这一类人,要想让他们对你感恩戴德
,那真的比赶鸭子上树还难。因此,何潇厮知道什么时候该拿捏他,什么时候该认怂顺着他。要想得到他实话,现在不难为他
又待何时。“噢,原来你带我去的地方,那个叫什么逍遥洞的就是抢我们东家的财物的土匪窝是吧?”
何潇厮讲话声音故意拉长、拉大,里屋里,那些吊着腿,绑着胳膊,上面捆着挟木的几个小土匪,听了翟老西的一番话,相
互交换一下眼神,并一个个用尽全身力气拗起上身。“啊哟,那逍遥洞正是土匪窝。要不然,我怎么会用黑布蒙住你的眼睛呢
?那可都是逍遥洞洞主刘文涛兄妹俩的吩咐,我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在逍遥洞,只要是抓过来的土匪,谁都不敢出他们范
围。”
翟老西孤注一掷,他知道,你刘文涛兄妹俩对我不仁,休怪我翟老西不义。何潇厮听了吃惊不小“啊哟,怎么说大前天我们
东家组织的马帮,在去雍州的路上,行至野狼谷与土匪不期而遇。看来,就是逍遥洞大当家的所为啊!难怪被抓的小土匪一个
个守口如瓶。啊哟,我得赶快将你说的这个情况告诉我们家少夫人。”
何潇厮急转身,提腿跨步就要离开翟老西。“别急,我说郎中,让你们东家过来,想端掉逍遥洞土匪,得听我安排。不瞒你
说,我这辈子待在逍遥洞几十载,里屋那些小土匪,你们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别小看逍遥洞,进只有一个大门口,而出去
侧四通八达。里面洞连洞,暗道连暗道。陌生人进去,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想走出去,都非常困难。”
何潇厮听了暗自庆幸:狗日的,你终于说出实话了。看来,土匪也不是铁板一块。里面几个小土匪,铁棒敲不开他们嘴。没
想到老土匪翟老西竹筒倒豆子,一呼啦全出来。“东家出去两天了,他去找帮助西羌马帮于土匪作战的人。多亏来路不明的人
鼎力相助,要不然龚桑巴东家这一次绝对人财两空。好歹,财物有了损失没关系。人只要不出事,就不会有大问题。你先在这
里歇着,龚桑巴老板回来,我便带他去见你。”
何潇厮赶快离开,他径直走到马德亚身边,左右前后看看没有人,便一骨录将马德亚拉进她的房间。惊得马德亚以为何潇厮
对他不怀好意:“哎哎哎,何潇厮,你可不能胡来。大清早的,难道就不怕我跟你翻脸吗!”
何潇厮对着他秘气小声的说:“夫人,小声点,不要被别人听到。”
马德亚以为对何潇厮警告不起效果,看来,不跟他动真格还制止不了他了。于是,马德亚“呼呲”一下,一只手从腰间拔出
一把匕首。“何潇厮,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居然赶在大清早对我下手。我看你是活蔫了,想死很容易。来,来,来呀!我今
儿个倒要看看你是一副什么嘴脸。”
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