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对着何潇厮勾勾手指头,把个何潇厮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嗨......夫人,你想多了。拉你进屋,就是怕有人
听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偷袭我们东家的土匪窝了。刚才那个找我给他疗伤的老男人,他就是逍遥洞土匪窝的老土匪
。里屋那些被打伤的小土匪,正是他们一起的同伙。他刚才亲口告诉我的,等龚桑巴东家回来,你让他去找这个人问问明白。
”
马德亚一听,有些尴尬“啊哟,你个死鬼。有事说事呗,干嘛偷偷摸摸将我往房里拖呀?我还以为你想对我动粗呢。好了好
了,虚惊一场。龚桑巴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去,我才不管他这些闲事。记住,给我看好这几个人。给他们治伤可以,但绝对不
要让这些人完好如初,要不然又去祸害老百姓。”
马德亚听了何潇厮说出事由,自己也感觉误会何潇厮有多么可笑。是啊,我怎么想到那何潇厮会对自己下手呢?或许,是因
为自己在生意场上打点,接触的人大多数是好色之徒,所以,养成对所有男人都怀有一种戒备心理。奶奶的,看来自己也有些
神经过敏了。“唉,夫人说得正是,我这就去安排。”
里屋的几个小土匪,在何潇厮离开翟老西的一瞬间,十多个人一瘸一拐的来到翟老西躺着的炕上。“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背
叛逍遥洞。兄弟们,给我打死这个翟老西。逍遥洞的叛徒,打死他,打死他......”
一个身体强装一点的小土匪,他伤在肩胛骨上,伤势最轻。带头来到翟老西房间,反正能站起来,都过来拳打脚踢。能动手
的,绝对不用腿,能动腿的决定不用手。你一下,我一下“嘭嘭嘭......打死你这个逍遥洞的败类!往死里打......”
翟老西猝不及防,因为他伤在肚子上,加之几十里策马狂奔,伤口撕裂,疼痛加剧。又被何潇厮故意下手重一点,这一会正
疼得翟老西大气不敢出。“喂,喂,喂,是你们几个啊!刘文涛不是说你们被打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尜尜嫠驿站啊?”
原来,这几个受伤的小土匪,正是被翟老西谎报说他们几个死了,刘文涛才打道回府。要不是翟老西谎报军情,刘文涛根本
不可能丢下兄弟们不管。所以,翟老西嫁祸于人,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卸给刘文涛大当家的。想借机挑拨离间,将这伙人收纳自
己门下,占山为王,和那刘文涛兄妹两势不两立。“甭相信他了,我们几个亲耳所听,是你出卖了逍遥洞。现在,又来将责任
推到大当家的身上,谁信你呀?”
翟老西见哄不住这伙人,急忙大声呼救:“喂,郎中,郎中,快救命啦!救命啦......”
何潇厮刚从马德亚房间出来,听到喊声三步并作两步,一阵小跑“怎么啦,怎么啦......快给我住手,快住手。你们几个还
想不想活命啦?伤口都没好,不能乱动知道吗?”
马德亚听到喊声,也一鼻气跑过来“怎么啦?谁再喊救命......”
挤到前面一看,那翟老西滚在地上,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几个小土匪见马德亚厉声质问,一个个一瘸一拐的进了里屋。因
为,谁都知道,老板娘马德亚可不是和你嬉皮笑脸,颠颠嬉戏的人。尽管她手里的姑娘们被她调教得柔顺缠绵,她自己一直是
逢场作戏,但从不优柔寡断,更不移情别恋。来到尜尜嫠驿站,尚若有人赶在这里闹事,小土匪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马德亚
手下的印汉混血儿姑娘们,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得罪她们,那真的叫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
何潇厮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用说吗,翟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