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消寒的肩膀。
听着廖銮的语气,封消寒心里觉得不大妙。
“我们对换下外面的衣裳,你在这守着,我去寻解药。”廖銮一边说着,已经是开始解衣服了。
“为何不能我去寻药?”封消寒不大乐意。
“这宫里,你有我熟?”廖銮轻笑了下。
哪条路有护卫,他都清清楚楚,行动起来,可比封消寒快多了。
封消寒无语,便只好也解开了衣衫。
两人倒是迅速,不一会儿,便换装完成了。
而这边的淡晴宣已是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倒是不再渐渐地不再动弹,没了动静。
太后不仅下了那药,竟还加了软骨散进去。
淡晴宣身上无比燥热,难受,却是浑身像瘫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难受的窒息,快要哭出来。
没想到这人生第一次穿婚服,竟是这样的状态,封消寒送走廖銮,心里暗暗叹了声气。
“廖銮……你这个……狗东西”淡晴宣心烦意乱,只觉得自己好似落了悬崖,在无尽的下坠。
封消寒实在看不下去,便走过去,扯过旁边的被子,想要给淡晴宣盖上。
而当他的视线扫过淡晴宣的手腕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个手链……
澄透的水晶材质,微微泛着淡紫色的光……
是章挽的手链!
封消寒的眼神,陡然犀利。
这淡晴宣,不是南疆的人么?为何章挽的手链会在她这里。
而她又是如此巧合的,出现在廖銮身边。
他开始细细地观察这淡晴宣,长得倒是颇有几分姿色,不过与章挽相比,还是差远了。
“你来北环,到底是什么目的啊……”封消寒声音很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求求你……救我……”淡晴宣终究是忍不住那份,不是疼的痛苦,眼角流出泪来。
屈辱,愤恨,燥热,悸动……
无数种感受交织缠绕,快要将她彻彻底底地淹没。
听得她妩媚又略带哭腔的声音,封消寒登时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