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带着她的手链,你就是她。”封消寒轻笑一声,只觉得这淡晴宣风流。
淡晴宣觉得这男子在侮辱自己,更是气愤了。
“呸……章挽她……怎么会认识你这种败类”虽说虚弱,淡晴宣还是攒足了劲骂出口。
而这边廖銮一出门,便利索地蒙上面罩,直奔皇后寝宫。
他三两下便放倒了宫外的侍卫,轻车熟路地撬开房门。
而床上的林醉柳,倒是睡得正香。
“啧。”廖銮看着林醉柳的模样,倒是有些不满意。
自己都要跟别的女人洞房花烛了,这柳儿今晚的心倒还挺大,睡得这么香甜。
廖銮直接上了林醉柳的床,一手迅速捂住了林醉柳的嘴,另外一只手撑着,半个身子压制着她。
“唔……”林醉柳醒来,迷迷糊糊看到个黑衣人,心里一惊。
她想反抗,却是被压制着,使不出力气。
那黑衣人,倒是一只不说话,也没点动静。
林醉柳觉得,再细细看那漏出来的眼眸,认出了廖銮。
廖銮见她认出自己了,便立刻放手了。
“此时你不正该洞房花烛夜吗?”林醉柳打了个哈欠。
她自然知道即便是洞房花烛夜,廖銮也不会碰淡晴宣的,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看廖銮一副眉头皱起的样子,想必又是那淡晴宣出了什么乱子。
“太后给淡晴宣下了……那药,想必你也清楚太后的心思了,所以,如今不能问太医院要解药。”廖銮自知事情紧急,也不敢跟林醉柳多开玩笑。
“我知道了,等我片刻。”林醉柳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大妙,匆匆开始调制解药。
“我让封消寒代我守着婚房,不过这也不是万全之易。”
明早,太后必定是要看落红的。
这最后一句话,廖銮没有说出口,但是二人心里都知晓这北环宫的规矩。
“好了。”不一会儿,林醉柳便给廖銮递去药。
“我先走了。”廖銮接过药,正要匆匆离开。
“等等。”林醉柳却拉住了他,拿出一个白玉带盖的小碗,迅速的抓了个旁边桌子上的簪子,将自己的无名指刺破。
血登时涌出,滴落在那白玉小碗里。
“你干什么!”廖銮心疼极了,伸手制止。
“别动。”林醉柳慌忙叫停他,“太后明天定会查落红,可这淡晴宣吃了药,再放她的血有些冒险了,这男子与女子的血,寻常太医也验的出来,所以……”
约莫接了小半碗,林醉柳才停下。
“落红。”她盖好盖子,递给廖銮。
起了夜,又经过这番折腾,林醉柳的唇色都有些发白了。
“柳儿……”看见她这般模样,廖銮心疼极了。
他的柳儿也太傻了,为何,要替淡晴宣承担这些?
“快去吧,我可是医生,没事儿的。”见廖銮迟迟不离开,林醉柳催促着。
即便她心里不大喜欢淡晴宣,她还是不愿意让淡晴宣有生命危险的。
更何况今晚这么特殊。
廖銮无奈,但也终究是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
“药来了。”廖銮一进门便直奔床边,将那药递给封消寒,示意他喂下去。
此时的淡晴宣,眼睛都哭肿了。
“她还中了软骨散!”看着瘫在床上的淡晴宣,廖銮心里一惊。
真是没有想到,太后考虑的如此周到。
“柳儿那,我只取了那药的解药,软骨散只能先受着了”
廖銮继续说道。
封消寒却是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也没有接过那药。
“封消寒?”
廖銮喊了声,这才发觉他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