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
“淡晴宣手上,为什么会有章挽的手链?”封消寒死盯着廖銮,冷冷地开口。
“她们认识。”廖銮也不知,具体该如何解释。
特别是面对封消寒时。
“呜……呜呜……解药……”听见二人聊起了别的事儿,淡晴宣含糊不清地的叫出声来。
“先喂药吧,明日,让她自己去跟你解释。”廖銮直接把药塞进了封消寒手里。
封消寒没说话,默认了,接过药,一点点喂给淡晴宣。
不愧是林醉柳的药,药效倒是极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淡晴宣身子上那瘙痒难耐的感觉便消失了。
剩下的,不过是被软骨散支配的无力感。
“谢了。”淡晴宣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廖銮拿来了解药,淡晴宣便也明白这药不是他写的。
“我走了。”封消寒冷冷的说道,开始解身上的婚服。
淡晴宣手上那个链子,惹得他心烦意乱。
“且慢。”廖銮拿出了林醉柳给的那瓶落红。
“这是什么?”封消寒依旧冷漠。
廖銮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揭开了盖子。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逸散开来,看着那白玉小碗里血红的液体,封消寒登时明白。
那味道也自然传到了淡晴宣鼻子里,她倒是觉得奇怪。
因为她不懂,这北环暗中还有这等不为人知的规矩。
“你把她拉起来,我将这落红洒在那棉垫上。”廖銮对封消寒说。
封消寒翻了个白眼,随意地提着个胳膊,将淡晴宣拉起来。
没曾想那淡晴宣中了软骨散后,身子当真彻底软弱无力,因为惯性,软塌塌地跌进封消寒的怀里。
淡晴宣气的直磨牙!
这个男人,居然趁机占他便宜!
“快点!”封消寒催着廖銮。
他也很久没有与女子这样亲密接触了,浑身都不大自在。
看见两人尴尬的模样,廖銮赶忙加快了动作。
“好了。放回去吧。”他拍拍手,说道。
听见这句话,封消寒立刻把淡晴宣推开,淡晴宣重重地跌回床上。
虽说床褥是软的,但这重重一震,她还是很不舒服。
我记住你了!
淡晴宣心里埋怨着。
“今夜,辛苦你了兄弟。”廖銮看着封消寒。
“章挽的事,我会查清楚的。”封消寒毫不领情,瞥了一眼床上的淡晴宣,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翌日。
太后的软骨散竟是如此生猛,过了整整一夜,淡晴宣还是不得动弹。
廖銮起初想等药效退出再出这屋子,不过眼看着就要错过上朝的时辰了。
他便留下淡晴宣一人,吩咐丫鬟谁来都不得开门,便匆匆赶去上朝了。
下了朝,这太阳都快到头顶上了。
思索了一会儿,廖銮没有回宣妃宫,而是径直去看了林醉柳的情况,随后又直奔太后寝宫。
按道理,一早就应该来给太后、皇后请安才是。
“参见太后。”廖銮匆匆的进去,说道。
“起来吧。”太后吃着葡萄,好不悠闲自在。
“这宣妃,怎么不来给哀家请安?虽说哀家欢喜她,可这北环之仪,可还是不能怠慢的啊,皇上。”太后明知故问道。
廖銮淡淡一笑。
“是朕昨个夜里失了轻重,伤了宣妃身子,约莫需要静养一日才可下床。”他说道。
既然太后设计,那边依着太后心里想的来。
闻言,太后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笑。
其实一早,廖銮便安排宣妃宫里的丫鬟,给太后送了那带着落红的棉垫,太医核实,也是女儿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