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都很大,最小的也和你差不多,我们都没有见过,不敢和他们一起玩。”
武冥这时说道:“看你们跑得这么快,一定是闯了祸,不敢对我们说吧?”
另一个小家伙名叫武柏,立时尖声说道:“没有…我们和林芜他们几个本来打算在…在一丈观外面玩,看见有许多人站在池塘边上玩水,可是突然来了一个怀里抱着长剑的人,站在观外一动不动,然后林真大哥就过来把林芜他们叫回去了,让我们也赶紧回家,所以我们…所以……”小家伙说的又急又快,说着说着不知道自己说到哪里了。
又一个小家伙指着朱清儿,接着话头说道:“所以我们就准备回家,可是我们往回走的时候镇长家门口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挤了半天也找不到路,回来准备走朱雀街,然后她家门口的人又把路给堵住了,我们就只能往这边走了。”小家伙名叫武竹,
说话吃东西两不耽误。
武冥神色正经道:“我知道了,你们是偷偷溜过来想去池塘里玩水呀,爷爷昨天下午不是都说了吗,从今天起不许去池塘里面玩了,你们居然敢不听爷爷的话。”
武冥话尾扫过,一个小家伙破声大哭道:“都怪他们三个,有个小姐姐说让我们去池塘里面玩,她就会给我们一人一颗珠子,我说不去他们非要去,结果池塘没去成,珠子也没有拿到,那个小姐姐也不见了。”
张嘴哭诉时,满嘴嚼碎的果串儿和糖水随之滚动,真真是声泪俱下,一时间回头侧目者众多。
武冲、武柏、武竹急急齐声道:“武松,不要说了…”
赵牧灵从荷叶包裹里拿出一把糖酥递过去道:“不用哭了,你们又没有真的去,只要你们以后也不去,那你们也是听武爷爷的话了,他不会怪你们的。”武松一拿到糖酥就已经立即止住哭声了。
赵牧灵心想:“幸好刚才回来的时候没有从青龙街走,不然也要被堵在那里了,那个怀抱长剑的人八成就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少年了,只是不知道他去一丈观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镇上突然来了这么多陌生人,赵牧灵有一些心绪不宁,隐隐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再往一丈观走,后面坠着六个小尾巴。
朱雀街口,一丈观外,此时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四周望去皆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各个华服溢彩,珠佩流光。此时,众人目光皆注视着人群之中那个来者不善的麻衣赤脚的少年,眼神中多有不善,不只是因为这个少年气象平平、邋遢扎眼,而是少年早已经持剑在手,却又站在一丈观那寥寥数步台阶之下久久不动身形、一言不发。
初时,四周围观众人见那少年亮剑皆沉默冷视,现下,人群中已经是蜚声鼎然,大有高声议论者,甚至已经不乏有人怪叫出声,倒彩声连连。
众人只觉得那个少年不过是妄图以此博取声名罢了,不然?难道真的在此时仗剑入观?那也太过心急了,既要博名,却又不懂得选择时机,那便是蠢货,要知道,这世间,唯有一个蠢字无可救药。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一个男子走出人群,衣穿金绣、摇扇吹香,环顾四周,才终于朝着麻衣少年泰然朗声道:“道友请了,在下薛羽,如今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道友若不进观,就不要怪在下后来居上了。”
说完之后,右手持扇始终挡在自己与那麻衣少年之间,便径自向观外台阶处走去,一直慢慢走过那个少年身前都无事发生。
围观众人立时就不再去看那个持剑的少年了,都转去看那个自报名号叫薛羽的男子,只见他走到阶前,从腰间摘下一个金线穿织、明珠点缀、香囊样式的袋子,拿在手中细细的看了一会儿就扔进观内去。
观外围观众人皆随之神色紧张,眼神期待,仿若站在阶下之人正是自己一般。
袋子扔进去之后,薛